箍般的手臂锁得更紧。男人滚烫的唇舌沿着颈线游走,在旧吻痕上又覆新痕,像在给所有物加盖印章。

可怜的乳头已经被他前几次吸吮得有些肿胀,敏感得一碰就颤。

他的手指却熟练地找到已经微微发硬的乳尖,恶意地揉捏拉扯,力道大得让她眼角泛红。

“电视…比我好看?”沈恪之低笑着加重力道,另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落地窗。

明净的玻璃清晰地映出他们交叠的身影,她衣衫凌乱地被他圈在怀里,而他的手正在她衣服下肆意揉弄。

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吊灯奢华艳丽,她却恍惚想到这周第三次被弄坏的沙发靠垫。

自从泳池那次后,沈恪之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餐桌、书房、甚至阳光房里的藤编吊椅都留下过淫靡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