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几遍才舍得放过她,抱着晕厥的她走进浴室。

他低头轻吻她汗湿的额头,嗓音沙哑:“疼不疼?”

宁檀无力地摇头,睫毛颤了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再忍忍,”他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洗完澡就让你睡。”

热水冲刷下来时,她轻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往他胸口躲。

或许是看她累了,只是沉默替她擦干身体,又忍不住吻她泛红的奶尖。

宁檀困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推他:“?别闹了。”

“睡吧,”他拉过被子裹住她,指节蹭过她微肿的唇瓣,“下次轻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总统套房,宁檀是被一股炽热的注视惊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浑身酸疼得厉害,喉咙干涩得发疼。

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耳根又忍不住发烫了。

她一抬头,视线撞进纪珩的眼眸。

他坐在床边,西装笔挺,侧脸冷峻如刀刻,可眼神却炽热得像火,完全和平日里没有一点交集。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脸颊烫得像火烧,昨夜的疯狂像潮水涌上心头,有些无地自容。

纪珩俯身,唇落在她的额头,温柔得像羽毛:“醒了?”

宁檀慌乱地别过脸,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

“睡得好吗?”

“还、还行...”她声音细如蚊呐。

纪珩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我今天推了所有行程。”

“为什么?”

“去领证。”他说得理所当然,“等会送你回家拿证件。”

宁檀睁大眼睛,“这么快?”

她不敢说,昨夜她在床上说的那些“一见钟情”,不过是春药下的胡言乱语,女人的话在床上怎么能信?

几秒,她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假装开心:“真的吗?那……那太好了!”

可话一出口,她又故意装出沮丧,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可是……我和盛衍之前领了证,还没离呢……离婚要好久……”

“盛衍?”他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想到自己甚至还参加了她们的婚礼,更是讽刺。

他的语气冷得像冰,眼神却更炽热。

但一瞬,纪珩突然低笑一声,俯身将她压进床榻。

“没关系。”

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泛红的腕子,“今天先订婚,等离了再领证。”

宁檀呼吸一滞,眼睫慌乱地颤了颤:“订、订婚?”

她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床单,声音软了几分,“会不会...太快了呀?”

“快?不是你说很喜欢我吗?”

“那不一样...”她往后缩了缩,眼神飘忽,“而且...我爸妈还不知道呢...”

“现在打电话。”纪珩直接拿出手机递到她面前,眸色深沉,“或者我帮你打?”

宁檀连忙按住他的手,急中生智:“等等!我...我奶奶特别传统,要先合八字的!”

她眨着水润的眼睛,一脸诚恳,“至少要等算过吉日...”

纪珩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突然勾唇一笑:“行。”

他慢条斯理地拿出另一部手机,“正好,我认识个大师,现在就算。”

宁檀顿时慌了神,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别!”

对上纪珩探究的目光,她咬了咬唇,声音越来越小,“其实...我身份证过期了...”

纪珩突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檀檀,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