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摇了摇头“怎么回事……太累了?”
随即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
好晕…眼前怎么一晃一晃的…
结果下一秒,眼前突然一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纱,意识像被抽丝般散去。
眼睁睁见她手指一松,手机“啪”地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救…救……”
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瘫在皮椅上,淡紫色礼服的裙摆滑落在地,像一摊破碎的星光。
小鱼愣在原地,猛地捂住嘴,怕自己发出声音,脚步踉跄地后退一步,撞到墙角的绿植,盆栽摇晃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响动。
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底闪过一丝愧疚,又迅速被恐惧取代。
她低头看了眼宁檀,咬紧下唇,转身快步走出休息室,门被轻轻关上,留下一室寂静。
只有宁檀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枝枝的回复跳了出来:“檀檀,你没事吧?咋不回了?”
星河之夜的晚宴结束后,纪珩步履沉稳地离开宴会厅,黑色西装在灯光下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
宴会厅的喧嚣和香槟的甜腻气味仍在他鼻尖萦绕,他却只觉得疲惫,眉心隐隐作痛。
连日来的跨国会议、项目谈判,还有为了看宁檀硬挤出的时间,他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倦意。
他闭目蹙眉,修长的手指按在太阳穴上,试图缓解那股挥之不去的疲惫。
星河大厦顶层的总统套房是他今晚的落脚处。
电梯门缓缓打开,廊灯柔和,地毯厚实得吞没了他的脚步声。
他推开套房大门,房间昏暗,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透进微光,勾勒出家具的模糊轮廓。
他一向不爱开灯,习惯让黑暗包裹自己,像一种无声的庇护。
他随手把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解开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露出冷白的胸膛,喉结在阴影中凸起滚动。
空气中隐约飘着一股熟悉的玫瑰香气,甜而不腻,让他心头一紧。
他皱眉,步伐略顿,目光扫过房间,试图找出香气的来源。
可疲惫让他懒得多想,他满脑子现在只装得下宁檀。
她站在舞台上,她险些摔倒时,他握住她手臂,掌心的柔软烫得他指尖微颤;
她低声说“谢谢”,睫毛轻颤,像湿漉漉的蝴蝶翅膀。
又胀得发疼了。
他闭上眼,试图压下那股疯狂滋长的渴望,可宁檀高潮时的画面却像毒药般涌上来。
明明在遇见她之前,他对这些东西近乎陌生,也厌恶。
可偏偏在她婚礼后像被下了蛊一样,丑陋的欲望悄然蓬勃,西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
“啧。”
他走向浴室,还是打算用最常用的冷水浇灭这股烧得他骨头疼的欲火。
欲望在胸腔里烧得生疼,可他只是松了松领带。
因为那些梦里的画面太清晰。
她苍白着脸在他怀里没了声息的模样,比任何商海厮杀都更令他胆寒。
他宁愿站在安全距离外守着,看她鲜活地眨眼,听她软软地说话。
这比什么都重要。
浴室门关上,热水从花洒倾泻,蒸腾的水汽模糊了玻璃门。
他站在水流下,闭眼让水冲刷身体,试图让自己冷静。
可脑海里还是宁檀。
她接奖杯时低垂的眼眸,她裙摆摇曳时的曲线,还有她慌乱移开视线时的羞涩。
修长的手指攥紧,手背脉路曲显,指节泛白,鸡巴又硬的难受。
他强迫自己深呼吸,脑子里却闪过更混乱的画面他总觉得《月上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