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生下孩子,她就能结束这屈辱的日子,逃离他的掌控吧。
她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可就在当晚,江砚年推开了她的房门。
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手中捧着一个丝绒盒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庄重。
“檀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缓缓打开盒子。
一枚镶嵌着蓝钻的戒指在月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芒,就像他此刻深邃的眼眸。
“嫁给我。”指尖轻抚过她的小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早已将她的一切规划好。
她踉跄着后退,却被江砚年一把揽入怀中,“不……我不要……”
她哭着想拒绝,可他却起身,将她抱在怀里,狠狠肏弄。
“啊!别……”
情深之处时,他忽然轻笑,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痣。
“檀檀以为...”
“生下孩子就能走?”
戒指缓缓被套入她的无名指,江砚年突然抱起她走向落地窗,强迫她俯瞰整座灯火通明的城市。
“看见那些亮着灯的窗户了吗?”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每盏灯后面...”
手掌覆上她的小腹,“...都有我的人盯着。”
时间流逝。
她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像是承载着无尽的沉重。
她的眼神愈发黯淡,郁郁寡欢,像是被囚禁在华丽牢笼中的鸟儿,羽翼被折断。
江砚年不再像从前那样夜夜缠着她做爱,他的欲望似乎被某种柔情取代,但那份柔情在她眼中却更像是一种更深的掌控。
他忙碌于工作,却总能抽出时间为她准备惊喜。
或是一顿从不知哪里学来的精致甜点,或是一件精美的首饰,包装得像艺术品。
“喜欢吗?”
宁檀只是垂着眼,机械地点点头,唇角的笑意苍白得像是纸片。
她不敢拒绝,也不敢接受,只能任由他哄着,用其他地方帮他纾解那依旧炽热的欲望。
他的手指会轻抚她的脸颊,低哑地诱导,“乖,就这样。”
孕期最后几个月,江砚年突然带她离开了那座华丽却压抑的宅邸,飞往一个遥远的国度。
那是一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海风的味道,远处是连绵的雪山,近处是盛开的野花。
她被安置在一座古老而美丽的城堡中,房间的窗户正对着湛蓝的天空,阳光洒在她的脸上。
生产的那天,她在城堡的私人医疗室里生下了一个男孩。
婴儿的啼哭清脆而响亮,像是划破了她麻木的世界。
母子平安,医护人员恭敬地退下,留下她与江砚年。
她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小小的脸皱巴巴的,却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柔软。
她的眼眶湿了,泪水无声滑落。
可江砚年却总是甩开孩子,半开玩笑地“抢”着婴儿的奶喝。
他的唇贴上她的奶尖,时轻时重,“这本来就是我的。”
宁檀咬紧嘴唇,羞耻让她想推开他,可身体却软得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几个月后,在一片广袤的草原上,他们举办了婚礼。
阳光洒在青翠的草地上,远处是起伏的丘陵,天空湛蓝得像是洗过的宝石。
宁檀穿着洁白的婚纱,裙摆在风中轻舞,像是被困在画中的人偶。
江砚年一身笔挺的西服,他将她抱进怀里,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从今以后,檀檀是我的了。”
宁檀的身体微微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