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却说出了让她世界观崩塌的话。
“想要特权吗?”他拇指摩挲过她颤抖的唇瓣,声音压得极低,“想出去吗?”
宁檀愣住了,泪水还挂在睫毛上,眼神呆滞而茫然,仿佛隔世般看着他。
他、他是认真的吗?
但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慌乱地点着头,动作急切得几乎要撞到他的手,声音颤抖而急促:“想……我想……求你……”
江砚年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珍藏。
他声音很轻,像在哄,又像在试探,“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指腹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下颌线,“说对了,我就给你。”
她的呼吸几乎凝滞了。
她感觉到江砚年的指尖正沿着她的颈线缓缓游走,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无法忽视的,他的目光……和那晚一样,深邃而危险,像暗潮汹涌的海面下蛰伏的猛兽,终于显露出来。
记忆突然闪回那些被组织安排监视他的日夜。
他独自在射击场时子弹壳落地的清脆声响,他站在落地窗前品茶时喉结滚动的瞬间。
每一帧都极其清晰。
最难忘的是那个雨夜。
她在会所走廊被醉汉纠缠时,江砚年突然出现的身影。
他单手就捏得那男人哀嚎求饶,转身却用西装外套裹住她发抖的肩膀。
“别再演戏了,”那时他把她按在潮湿的玻璃墙上,呼吸喷在她结霜的睫毛,“直接说你要什么。”
她记得自己当时鬼使神差的回答:“十万…”
“想睡我吗...就现在。”尾音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吞没。
可她随口开出的高价,他却自然点头答应了。
那时他的目光和眼前的他再次重合,甚至好像是每一个她们对视的瞬间。
他都是这般看着她。
她被培训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该怎么做。
喉间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唇瓣轻颤,声音细若蚊呐。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羞耻、恐惧、还有某种隐秘的渴望,在心底最黑暗的角落悄然滋长。
江砚年似乎察觉到她的犹豫,指腹加重力道按在她脉搏处。
那里跳得厉害,像只受惊的雀鸟。
“想要你...”最终,她闭上眼,自暴自弃般吐出这三个字。
话音未落,耳尖已红得滴血。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片刻,像是确认了什么。
江砚年低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身体传来。
他忽然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早该这么诚实。”他嗓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呼出的气息扫过她耳垂,“但求人...”
手掌顺着她脊梁往上,停在颈后微微施力,“...该有求人的样子。”
手铐链条发出细碎的碰撞声,他垂眸看着怀里人轻颤的睫毛。
下一秒,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力道温柔却不容反抗。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凌空抱起,放在了陈旧的审讯桌上。
宁檀惊呼一声,手铐哗啦作响,她本能地想挣扎,可膝盖刚屈起就被他结实的大腿压制住。
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刚抬起头,江砚年的手猛地扣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动弹。
下一秒,他俯身吻了上来,唇舌带着侵略性的炽热,狠狠碾过她的口腔,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噬。
“唔…嗯…”她破碎的鼻音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