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指示,把男人带到酒店,偷偷在酒里下了药,偷偷录下音保留证据。
可她毕竟是新人,手忙脚乱地失了分寸,药一手抖下得太狠。
目标也顺利的喝下了药。
男人外表看着温润清冷,可药效发作后,他就像变了个人,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眉骨上。
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那刻烧得通红,像是淬了火的琉璃。
那一晚的记忆如噩梦般刻在宁檀脑海。
其实她在解开他皮带后就后悔了。
粗长恐怖的鸡巴已经因为药效鼓涨到发紫,错综复杂的青筋绷紧跳动,龟头处的马眼早已经边下流地流着前液,边对着她挺动。
这个尺寸、如果插进身体里……会死的!
她明明当场就吓得拿着裤子就想逃,却被已经失了智的男人狠狠抓住脚踝,硬生生被拖回他身下。
她被男人压在床上,衣衫被粗暴撕开,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那兴奋到了极点的、冒着热气的肉屌卡在那被吓得一张一合的穴口前,而那可怜的穴肉还在分泌着蜜液试图吞下那顶端。
“哥哥……我不要了……滚、滚开啊!”
他不顾少女幡然悔悟而剧烈的挣扎,顶开那粉红紧窄的穴肉,寸草不留地一插到底。
未经人事的紧致花穴被迫吞咽接纳着那根进了半截、尺寸完全不合的肉棒。
男人握住她的手,强硬地放到了她白皙柔软的肚皮上,果不其然,摸到了那诡异的、粗长的凸起。
他掐着她的腰的动作狂野而毫不留情,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道,每一下都让她觉得自己要被撞碎。
被他抱在怀里毫无章法地肏弄,她没有一点力气去挣脱他,他全身绷紧,下身强制侵犯的力道更狠。
她哭着尖叫着,嗓子都喊哑了,可男人像是听不见,眼中只有炽烈的欲望和某种深不可测的冷意。
他撞着她的胞宫,毫不怜惜地占有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模糊地瘫在床上。
天亮时,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身体酸痛得几乎无法动弹,双腿软得站都站不稳。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想按计划整理现场,可一拿起手机,就看到公司被警方一锅端的新闻。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三魂七魄仿佛被抽离躯壳,脑中只剩下尖锐的耳鸣,还哪想着继续威胁男人,慌慌张张收拾东西就想跑路。
可她刚迈出酒店房门,就被埋伏的警察当场抓获,罪名敲诈勒索未遂,直接被送进了监狱。
意识回笼,宁檀看着眼前那个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的男人,腿软得几乎要跪下去。
那个她以为只是富家子弟的男人,竟然就是她们口中的位高权重,背景深不可测的主角。
江砚年……
而那一晚,他将她折磨得几乎崩溃的画面,此刻还像阴影般笼罩着她。
她低着头,牙齿咬得嘴唇发白,过度恐惧带来的泪水蓄满眼眶。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连狱友们的低语都消失殆尽,只剩一片死寂。
她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平静而不善,却带着让人窒息的重量。
“编号9301。”他再次重复。
她僵在原地,像是被钉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狱警在一旁催促,声音尖锐:“9301!副队长叫你,抬头!”
宁檀的嘴唇颤抖,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缓缓抬起头。
挂着泪珠的睫毛,盈满惊惶的双眼。
江砚年微微眯起眼。
“哭了吗?”
这个在档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