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的津液挂在两人嘴边。
两人喘息着分开,液体连成了丝。
“几点了?”凌安然问。
谢蔺舔了舔唇:“凌晨两点。”
凌安然想了一会儿,叹息道:“好了,第一天没了。”
谢蔺拉她起来:“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凌安然揉了揉肚子,晚饭没吃,现在确实饿,才说一日三餐顿顿赶上,现在就不行了,她胡思乱想了会,突然抓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怎么起的比我早。”凌安然怀疑地看着他,“明明每次你都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但事后你起的比谁都早。”
谢蔺:……
谢蔺:“要不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看。”群1;103796⑧⒉1看后续^
凌安然理所应当地点头:“好啊,你脱。”
两人对视片刻,这个裤子还是没脱。
谢蔺自然不是没有感觉,那种身体欲望被完全掌控,所有理智化为虚无的感觉,他现在想想,都心乱身软。
接连几次性事,他的身体自然还没恢复,站在地上基本有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只是他的面上功夫造诣颇深,让人看不出来。
他确实可以将一切情绪坦然相告,不过对于他来说,身体的坦诚还好,心理的坦诚还是太难了,那几乎是把所有本不应为人所知的真心与实意都袒露于人前,他不再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