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的看向她,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陆小乙再脸厚也禁不住少年郎炙热眼神的注视,想躲,便扭头避开他。
不远处,晒太阳的小猫匍匐在石台上用灰白的小肉爪轻轻撩拨黑虎的左耳,黑虎直愣愣的蹲着任由小猫玩耍,没想到只一会儿工夫,小萌猫和大黑狗就打成一片。陆小乙趁机跑过去,吓得小猫蹦跳起来,连黑虎也朝陆小乙汪汪两声表达不满。
陆小乙对这种喜新恋旧的不正经狗表达强烈不满:“蠢狗,你忘了我家小灰灰了吗?”
汪汪!
“蠢狗蠢狗!”陆小乙怒极,转而又朝余粮告状,“粮哥,你管不管黑虎,它连我也要咬!”一句话音调几变,比小庚撒娇还娇。
往常遇到她跟蠢狗计较,余粮都会笑着劝她,第一次听她如此撒娇,余粮明显不一样了,立即放下手里的砍刀大踏步过来,利索的把小猫拎给小乙抱着,再抓住黑虎两只前腿干净利落的丢出院子去。
陆小乙满意了,黑虎心碎了,爪子哗啦啦的扒着院门,汪汪叫不停。
余粮红着脸坐回原处继续削木棍,陆小乙抱着小猫坐在一侧默默的看着,如果忽略掉院外狂叫的黑虎,院内的氛围是静谧的、温馨的、甜蜜的。
直到余粮把损坏的柜子修补好,陆小乙才离开,出门见黑虎委屈的蜷在院外的石阶下,黑眼珠水润润亮闪闪,朝陆小乙摇尾示好,陆小乙冷哼一声,不予理睬。
余粮吩咐,“黑虎,送小乙去!”
一路上,陆小乙趾高气扬,黑虎在后面畏畏缩缩,想必它也明白它在余家院子的真实地位了。
陆小乙远远瞧见她家院外停着两辆马车,仔细一看,一辆是祁风来补货的,另一脸竟是她外祖家的,一定是小舅来了,陆小乙百米冲刺回去,一进院门就高声唤着:“小舅小舅!”
王玉堂正帮着陆忠搬烤饼呢,后面跟着祁风,各自抱高高一叠烤饼,从后院过来。
祁风仗着好身手,把烤饼往身侧挪动,露出半天脸,逗道:“假小子,这几声小舅莫不是在叫我?”
王玉堂回头呸道:“我是她舅,你是她啥?你小子算哪颗葱?”
陆小乙得意极了,感觉今天真是太幸福了,余粮为了她收拾了黑虎,小舅为了她训斥了祁风。
王玉堂继续训道:“我如花似玉的外甥女你叫她啥?假小子?你长没长脑子!”
祁风有些懵,他一贯这样喊小乙的,并未有人说不妥啊,而且这人是小乙的舅舅么?他来时这人已经在后院了,对他颇为友好,笑声大且爽朗,整个人看起来又精神又正气,谁想他是小乙的舅舅,怎么没人告诉他呢!
其实,王玉堂在后院当着祁风的面喊过陆忠姐夫,是祁风自己没在意罢了。
陆忠赶忙圆场道:“怪我怪我,刚忙起来忘了介绍。”
祁风苦笑着解释道:“小乙舅舅,我跟小乙特熟,我这样逗她是表示友好表示亲近!”
陆忠又笑着解释几句,王玉堂才道:“臭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痞兮兮的少年郎最容易招惹是非,加上你不稳重的性子更容易吃亏。好自为之!”
祁风虚心受教,王玉堂帮着把饼子装上祁家马车,直到祁风驾车离开,才问陆忠:“姐夫,这小子脑子缺弦儿吧?”
陆忠笑道:“孩子心性还不成熟,过几年就好了。”
陆小乙今天告状上瘾,又跟王玉堂告状道:“小叔。他就是那个缺心眼。当初把我摔到地上。”
“啥?敢把你摔地上,他不想活了是不?你刚才为啥不说,刚才说我当即把他揍趴下!”
陆忠提醒道:“别听小乙胡说。那孩子心眼不坏,只是性子跳脱而已,而且,我还得提醒你。他爹是镖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