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来守着。若是有外人敲门。她跑得比谁都快,开门后直接把人堵在院外,不管别人用心如何,她全部一棍子打死,不放任何一个外人进院里来,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回到这日中饭后,陆婆子把小凤哄睡,踱到东院这边看玉兰她们烤饼,路过卧房时。听见有嬉闹声传来,便上前去拍门。
小庚玩闹的正起劲,也懒得开门,小脑袋从窗口探出来,笑嘻嘻的喊着祖母。
声音暖暖的糯糯的,喊得陆婆子心都快化了,三两步跨上前护着他,“哎哟哟,别掉出来了,快缩进去。”直到小庚缩进去。陆婆子才满意的探头往里瞧,见大房两个男孙也在,顿时耷拉着脸,对年长的陆丙榆道:“小丙。当哥哥就要有个哥哥的样子,怎么能由着弟弟玩闹不睡午觉呢?你这哥哥是怎么当得?”
陆丙榆脸颊红红,赶忙站起来向陆婆子隔窗行礼,恭敬的喊她:“叔祖母。”且积极主动的承认错误。
陆婆子脸色缓和多了,语气和蔼起来,“好。好,知错能改是个好孩子。”说完,更加慈和的对小庚道:“乖孙,快睡快睡,你若再闹,祖母就留下等你睡着再走。”
小庚立即倒在炕头,装成睡着的样子,陆丙榆兄弟站也不是睡也不是,尴尬的站着看这对祖孙。
陆婆子眼里只有她的乖孙,站在窗口笑眯眯的看了许久,才心满意足的走开。
她前脚一走,小庚立即翻身起来,对一旁尴尬站立的两个堂兄道:“可算是走了,堂哥,咱们继续玩吧。”
陆戊枫指着大开的两扇窗户道:“小庚,咱能不能把窗户关上,叔祖母的眼光看人太渗,我担心她再返回来。”说完,竟打了个冷颤。
陆丙榆一本正经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怯于女流之辈,窗户不用关,叔祖母也不用怕,她再渗人终归是要讲道理的,她若有任何不满,我去跟她细细说道,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相信叔祖母迟早会明白过来的。”
小庚听得一头雾水,挠头道:“堂哥,你们还玩不玩呀?”
陆丙榆一听到玩,一改刚才一本正经的小模样换上一脸活泼的笑,蹦跳着跑过去。
弹木珠游戏,真是太好玩了,三人孩子玩的不亦乐乎。
夏天烤饼是个受罪活儿,一靠近火坑就跟架在火炉上烤一样,几个女人汗如雨下,烤饼期间尽量远离火坑躲到凉悠悠的小房里揉饼。
陆婆子坐在荫庇处,一边摇着手里的蒲扇,一边听儿媳和女儿聊天。
陆小乙凑到陆婆子身边,“祖母,也给我扇扇风呗,你看我脸上全是汗。”
陆婆子给她扇几下,催促道:“赶紧做饼去,一群人就你爱偷懒。”
陆小乙翻了个白眼,暗道: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今天的变化,往常对烤饼不闻不问,如今却转了性,当起监工来,别以为我猜不中你的心思,肯定是昨天小婶拿了工钱,刺激你生出其它心思了。
不管什么心思,只要是为这个家好,陆小乙都不会计较,想到月底,镖局的事一旦定下来,烤饼生意会越来越好,村里人知晓后肯定又是各种动作,到时候还需要陆婆子这样的人来演黑脸才行。
翻完白眼,陆小乙又皮赖的凑上前,赚了几扇凉风,才安心的做起饼来。
傍晚时分,陆丙榆兄弟两告辞回家,玉兰留他们吃晚饭,他们再三推迟,玉兰无法只得派小乙送他们回,顺带去菜地摘篮瓜菜送去大房。
远远瞅见申强和狗子他们在玩骑马打仗,陆小乙便带丙榆戊枫走另一条路。谁想骑着竹马的申强拍马过来,挡在小乙他们面前,质问她:“躲我干嘛?”
陆小乙恨了他一眼,“让开!”
申强摆腿从竹马上跨下来,随后把竹马递给一旁的陆丙榆,“中午我的错,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