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释怀了吗。我问不出口,我既怕他点头,又怕他否认。我既怕不再煎熬的未来,又怕没有爱是永远的,永恒的,长久的现实。
我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名,只有对一个人的爱,如果这样东西也会消失,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男人动了动,手还是放在桌下,人稍微往前倾了倾。他问我:“s问过多桑和咖桑,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吗?”
s没有问过。他和我描述过他的心态,他太想成为他爸爸的孩子了,他不可能去问。但是他也好奇,或者说,这个问题一直没离开过他。他是小孩的时候拼命摆脱它,不去想它,把它埋得很深很深,他大了,和他爸越来越像性格,样貌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个问题又从他心底盘旋着环绕了上来,他是谁呢,他从哪里来的呢,如果他不是他爸妈的孩子,性格可以后天打磨而变得相似,那样貌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