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嗯哈...不行了...阿华小澈,不行了,不要再...嗯啊!顶!我!了!”他被夹在两人的中间,下面两个洞被尺寸惊人的肉棒填撑的没有一丝皱褶,还有些穴里的软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搅出来,胸部肥厚硕大的软肉几乎要被背后人的手抓烂,印上对方专属的红色手纹,两条腿被折叠着扛在人的肩上,被撞的乱晃成被暴雨垂打的枝芽,受控不住地从人的肩上滑落。

四肢软的跟个面条,身体湿的像是刚洗过澡,头发湿泞不堪地贴在头皮上,下腹酸麻胀疼的已经毫无快感了,男人们却还兴致高昂着。两只手被带着牵过去抚弄对方的鸡巴,手握成飞机杯的模样,模拟着肉道供男人们前前后后地抽插,粘稠腥臊的腺液糊了他一手,多的手都盛不下,大量粘液滴落在床单上,他想弄完他又得洗了。

一根肉棒也渐渐靠近他,硕大的龟头顶弄碾磨着他的唇瓣,暗示性地挺弄,他无奈地只好张嘴含下,骚腥粗壮的鸡巴立马长驱直入湿软的口腔,几乎快撑裂嘴角,不一会就顶弄到了娇嫩喉头,男人强制拽着他的后脑勺让他为他深喉,都不知道吃到哪,他的喉管好似都有男人阴茎的凸起,硕大的精囊次次拍击到他的脸上,好像羞辱意味十足的扇打。

这样暴力的口交,让他不一会就窒息地脸涨成猪肝色,生理的眼泪不断滚落,舌头无助的在对方青筋沟渠遍布的硬挺鸡巴上乱蹭,没有起到什么抵抗作用,只让男人舒爽的喟叹。他想拿着他的手去拍打男人,让他出去,让他呼吸,可他的手正被大力强牵着,当着其他男人的飞机杯。

终于在他感觉自己快两眼翻白,窒息到昏过去,男人才一下子抽出来,将大股浓稠的精液浇到他高潮热气腾腾的脸,糊住他的鼻孔,他的眼睛,他下面浅肉色小鸡巴可怜凄惨抽搐地尿出浅黄的尿液,他失禁了。

男人们狂热的性欲无穷无尽,不知道搞到什么时候,他只知道他崩溃地挥开他们,沙哑着气音哭喊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使尽全力往床边爬,爬的身体都探出了大半,被男人扣着腰,从后面粗长的鸡巴顶开缠绵作一团的肉壁大开大合地啪啪顶耸,他丰满垂落的胸肉就随着顶耸的动作前后摇晃出色情的弧度。

最后男人的手臂揽住他的腰,猛地发力,一下将他拽回了床铺内,其他几位男人也倾身而上。他被做的两屄肿胀外翻,插着合不拢满是红痕的腿,昏迷了过去。

找到那枚录像带实属意外,是从废旧的仓库里找到的,对于他这个负责做家务的人来说,好像这也合乎逻辑。

他看上面标记着他的名字,写着“小易可爱的初次。”以为是他们过去的美好回忆,心里涨热,眼眶发酸地将那卷录影带拿出来看。

他不应该打开那座潘多拉宝盒的。

在黑黝黝的巷子里,晃晃悠悠的视角,男人们还是青少年穿着素丽的校服闲庭漫步的笑谈,主人公的出现让他们噤了声,他们隐匿在角落里,眼睛兴味十足地发烫,就像是等待猎物一步步靠近早已编织好网的毒蜘蛛。

然后就如同柴易接下去知道的,主人公被套上了黑色塑料袋,被恶人摁在肮脏不堪的小巷里强奸。起他几个在奋勇攻占的时候,一个人就会拿起相机录制,他们用拍手接替,单纯地像是在跑接力赛时的拍手一样。满足过后的恶人绝丽的容颜带着欲望满足后潮红的懒倦,整理好他们的裤子施施然地离开。

柴易长久怔怔地回不过神,随然第一反应竟然是拿遥控关掉录像带,把磁带销毁吧,这样他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脑子乱糟糟的还没想明白,旁边就响起熟悉懒倦的声音,“关掉干嘛,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咚”心一下子沉到了地狱的声音,他已经没法思考了,他表面看着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