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随即便欣喜若狂起来,他身体里的是爸爸的肉棒,爸爸终于肯肏他了!这是不是代表,爸爸不会扔掉自己了?

还没等他高兴,丁囿便感觉自己头皮一紧,整个人都被拉扯着向后,随即丁囿便听解朗晖在自己耳边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

听见解朗晖这么说自己,丁囿突然感觉他的心像是被人拿针扎了一下那样疼,可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反而脸上扬着笑,满是谄谀地说:“爸爸说的对,我就是贱,没肉棒都活不了了……谢谢爸爸肏我……嗯!爸爸的肉棒,在撑开我的骚穴……我好幸福……爸爸……再用力侵犯我吧……”

“闭嘴。”丁囿嘀嘀咕咕个没完,显然让解朗晖很不痛快,男人再次挺腰,坚硬的巨大阴茎便又插进了那个湿热的肉道之中,发出“呲”地一声。

丁囿的前列腺生的浅,龟头刚插进去的时候就让他颤抖起来,等整根肉棒没入,他的肥臀就像过电一样抖个不停,一下一下蹭在解朗晖的下腹,男人被他蹭的心烦意乱,手掌干脆重重拍打在了上面,丁囿的臀肉本来就被狠狠地鞭打过,又疼又麻,现在再次被掌掴,让他整个人都吃痛地尖叫起来,后穴也紧紧绞住了解朗晖的肉棍。

他如果单纯只是觉得疼也就罢了,偏偏他的尖叫声百转千回,分明是又痛又爽,所以解朗晖也没停止,而是“啪啪”地扇起了丁囿那个不知廉耻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肏他,丁囿简直要被这一阵阵的疼痛和快感折磨疯了,嘴里的痛呼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味,只成了一句句的淫词浪语,明明嘴里叫着“别打了、别打了”,偏偏还自己把屁股撅起来往解朗晖手里送,实在是恬不知耻到家了。

解朗晖见状虽然还想继续教训他,但无奈丁囿实在太会吸,柔软的嫩肉紧紧吮吸着解朗晖的肉棒,让男人不得不放弃了手上的动作,转而专心致志地奸淫他,他腰部撞击的越来越深,不多时,就有些许淫液从他们相连的地方挤压出来。

“嗯……嗯……爸爸……”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丁囿本能地抬头去蹭解朗晖的脸颊,男人倒也并没有阻止,两个人炽热粗重的呼吸很快就纠缠在一起,可当丁囿含含糊糊地想要亲上来时,解朗晖却扬了扬头躲避了他的亲吻。

丁囿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忙结巴着说:“对、对不起,爸爸……”他怎么敢去亲爸爸呢?他哪里配呀,他就是个用来泄欲的物件罢了!他那张嘴是用来吸鸡巴的,哪里有资格去亲爸爸?

这么想着,丁囿只觉得心里头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出来了,这让他不禁绞紧了后穴,小腹也痉挛起来,竟是这样就高潮了,也不知道是被解朗晖肏出的高潮,还是单纯想到自己是个肉便器就高潮了。

他绞的太紧,解朗晖只感觉自己被他吸的腰肢泛酸,不多时下腹部也开始抽搐起来,被丁囿榨出了浓厚的精,这下丁囿便又高兴了,瞬间就把刚才的烦恼都置之脑后,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爸爸在自己的骚穴里射精了,一定是他肏起来很舒服吧!

自己总算有些价值了,这下爸爸就不会扔掉自己了!

第七十八章 原来 章节编号:6999

8 原来

解朗晖被裹挟着走过一个长长的、昏暗的走廊,舞厅内震耳欲聋的音乐隔着墙壁传来,在耳膜敲击成一个个沉默的鼓点。

解朗晖知道自己在做梦,谁让这个梦他实在做过太多次了,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某种现实……而他始终无法主动从这个梦境中离开,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因为这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

被两个壮硕的黑衣保镖一左一右架着来到了隐秘的地下舞池,一进门,解朗晖就好像闻到了一股腥味,即使是再浓烈的香水都掩盖不住,两者混杂在一起反而有一股臭味,让人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