囿的确就像是个橱窗里的性偶,以便携耐用着称,哪个想要发泄的男人都可以将他买下放在盒子里,需要的时候就肏一肏,不需要的时候就盖上盒子放在一边,反正他是不会不满的,反而会满心期待地等待主人的下一次使用。

如同他不需要思想,也不需要情绪,只要长着肉洞就可以了,他生来就是做此用途的,也干不坏,所以想怎么肏他都可以。

偏偏韩夙还在这种时候问:“丁总,你也太喜欢被肏了吧?我昨天有听朋友讲,庾书睿已经彻底接管了你的公司了,你也不在乎吗?”

听见公司还有庾书睿这些词语,丁囿明显愣了一下,他微微皱起眉,似乎是脑袋里性欲和理智在进行拉扯,韩夙却在这时又道:“不过丁总,你确实挺可悲的。”

“庾部长也就算了,我是的确没想到,竟连霍公子都无法再容忍你。”韩夙以前工作的时候见过庾书睿,对对方印象不错,但到底不熟悉,但他是知道霍臻的,也知道对方有多么喜欢丁囿。“哦,不过也正常,毕竟连茗彦叔叔也受不了你。”张茗彦以前对丁囿多好,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你做人还真是失败。”

想到张茗彦,丁囿的眼神里动摇更甚,韩夙用力往前一挺:“说起来已经一天一夜了,怎么干爹也没派人来找你?不会连他也放弃你了吧。”

他说的话正是丁囿在心里最担忧的事情,男人颤抖起来,嘴里喃喃道:“不……不会……”

韩夙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也可以猜到,他说:“你看看你,就算是现在,也还在撅着屁股让人肏。霍公子把你当女人,还是他太看得起你了。”韩夙低笑一声:“你哪里算‘人’?不过是条只知道发情的狗罢了。”

不是!他不是!丁囿的思绪撕扯的更加厉害,他明明知道韩夙在说些过分的事情,可他偏偏动不了身子,反而更加收紧了淫穴,就好像这样的辱骂让他更有快感一样。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无论他表面再怎么不承认,他就是在这种恶意的嘲讽下有了感觉,肉穴吞吐着韩夙的肉棒,恨不得将它完全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韩夙嗤笑,作势要往外退:“我只肏我的狗,你既然不承认,那就算了。”

见他真的想要离开,丁囿着急起来,他在笼子里左右晃动着自己的大屁股,将淫水甩的乱飞,可韩夙却退的更远,丁囿焦急地又用屁股撞击着笼子,嘶哑着声音口不择言道:“我是狗!我是狗!肏我,求你肏我!”甚至还大声地“汪!汪!”叫了两声。

见他这样,韩夙彻底笑起来,他将手指伸进笼子抓住丁囿的臀瓣,然后就重新大力冲撞起来。丁囿被他固定着动弹不得,却反而觉得安心,嘴里汪汪叫个不停,还不时发出奶狗一般的呜咽声。

等韩夙射出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丁囿都不知道高潮几次了,他失神的跪趴在笼子里,屁股翘的高高的,两个穴因为被男人来回肏干的太久,现在合都合不拢,只能就这么大喇喇地敞着,仿佛在展示着这两个肉洞一样。

韩夙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不禁也有些感慨。

其实最初他遇见丁囿的时候,是想要和他好好相处的,毕竟韩夙对解朗晖十分孺慕,他没有一个好父亲,威严却不失友善的解朗晖填补了他人生空缺的这一页,所以连带对当时没见过面的丁囿,韩夙也非常喜欢,毕竟那是干爹的儿子呀,他想报答干爹,也想出人头地给妹妹好的生活,便努力读书、工作,那时候的他觉得丁氏的产业最后肯定是要给丁囿继承的,他便想成为丁囿的左右手,一辈子辅佐他。

结果呢,在解朗晖介绍他和丁囿见面的第一晚,当时还是个青年的丁囿便在私下里警告他,别以为他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也别以为他讨好了解朗晖,就可以在丁氏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