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缺一些情绪,比如沮丧、悲伤,那种情绪在他心里向来维持不了太长一段时间,这或许可以说是他难得的优点,至于缺点则是一箩筐,数都数不清,比如自大、好面子、记仇……他想对付庾书睿,自然就是出于这种心理庾书睿怎么敢怎么对待自己?他一定要让对方得到教训!
可现在夜深人静,再想起那个青年,丁囿突然升不起白天时的争强好胜,反而抑制不住地回想起他们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虽然庾书睿有时候会很严格,但大部分时间,他对丁囿都是很好的,比他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体贴。
丁囿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心态就像是一个刚谈恋爱的女高中生,明知道自己被男方欺骗,却还是放不下这段感情,甚至会下意识给对方找借口推脱。
不过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反思自己以前做的错事,从而会觉得更加遗憾,“如果我当时没那么做,我们会不会走的更远?”但这种念头根本没存在过丁囿的脑袋里,他只是想如果自己更加敏锐,别让庾书睿抓住自己的把柄就好了,这样庾书睿才不会乱来。
也许是太想念那个青年了,他的身子在不知不觉中情动起来,显然是性瘾又犯了,这倒是不让人意外,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天都兵荒马乱的,他根本拖延不到这种时候。
男人窝在被子上,一只手抓着被角,另一手顺着腹部滑下,抓在了那根插在自己后穴的尾巴上。
这东西刚才韩夙也没有给他取掉,包括他头上的犬耳。丁囿之前倒是想拿下来过,但又怕是韩夙的陷阱对方说不定就等着他犯错,之后便好找借口折磨他,这么一想,他便什么都没动。而如今这根带着按摩棒的尾巴就成为了他抚慰自己的利器,他的手下意识抓在尾巴根部,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在体内旋转,随即小幅度的抽插起来,但这种隔靴搔痒的行径很快连他自己都有些无法容忍,他抓住尾巴大力的全部拔出又插回,粗鲁的仿佛有人在强暴他一样,这让他麦色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了潮红。
丁囿其实潜意识也知道,如果自己这副情态被韩夙看见了,恐怕会把这些年的脸面全部丢光,他应该停下来……可饶是丁囿的心跳如鼓,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却始终都没有住手,也不知道这剧烈的心跳声是在害怕被人看见,还是完全相反,是因为期待被人看见而产生的兴奋。
或许是后面的可能更多些吧,毕竟他现在陷入了性瘾之中,必须有肉棒才行……
丁囿躺在笼子里,在脑海里自言自语着,他不是又骚又贱期待男人的肉棒,只是因为染上了不该染的瘾症才会如此的。
对,他是被逼的!丁囿将假阴茎一次次送入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则插进自己的两瓣阴唇中,野蛮地捣弄着自己的小屄,他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张开双脚面对着楼梯,仿佛在给无形的观众表演着自己的性爱秀。
就如同想在韩夙下来时,让他看见自己最淫荡的一面似的,如果那人能迫不及待地来肏他就更好了。
可是什么都没有。
直到丁囿把自己的两个肉穴磨的阵阵发麻甚至发痛,粘腻的淫水在股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韩夙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再下来过,就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第二天上午一早,韩夙才总算起了床,他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后就是在院子里做晨间运动,最后才去了趟厨房,慢条斯理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饭。等他悠悠然地来到大厅,时间都已经指向了十点。
笼子里丁囿还睡着,他蜷缩在被子上,显得很不安稳,他怀里紧紧抱住了那个骨头形状的小抱枕,只有一小点浅色从他的臂弯中露出来。
丁囿的眼下一片青黑,显然是没睡好,只是当他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时,还是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人也爬到了笼前,双手抓着铁网,死死地看向韩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