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是专门定做用来对付大型烈犬的,他那点力气费劲了半天,连笼子最细的一根铁棍都弄不弯。
手腕和脸上的伤也在阵阵泛着刺痛,汗水滑落下来,疼得他一哆嗦,不得不暂且歇了逃跑的心。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解朗晖和张茗彦身上……解朗晖肯定会救自己的,但他工作繁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不见了。至于张茗彦,若是以前丁囿的倒是可以很自信地说,彦叔一定能第一时间发现自己失踪,毕竟公司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可他却不见踪影,彦叔肯定会发现其中的蹊跷。
可他自己也知道,那只是以前,现在……却是不一定了。
想到这里,他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有点难受,很不舒服。
不过这种难受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很快韩夙便又去而复返,手中还提着一个箱子。就在丁囿以为那是什么折磨他的东西时,却见男人从里面拿出了纱布和碘酒,解开锁道:“出来吧,我给你包扎一下。”
丁囿有些踟蹰,但他还是慢慢地又爬了出来:不是他不想站,只是这笼子的高度太矮了,他想要进出都只能爬行,在笼子里面也只能坐着或者躺着,根本站不起来。
爬都爬出来了,丁囿也不想再没事找事去触怒韩夙,便乖乖地呆在他脚边。见他这么听话,韩夙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道:“坐下,把脚伸出来。”?⒎2688
他蹲在丁囿面前,帮他把脚踝处的伤口包扎起来,那里刚才被石块砸到,不过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的比较严重。韩夙检查了一下,见没有大碍了,便又帮忙把他的手腕和脸上的伤也擦了药,再用纱布包好,等他弄完这一切,这坐在地上的健壮男人眨眼间就如同被人打上了布丁的玩具熊,一副破破烂烂的可怜样子。
韩夙压下眼中浮现出的兴味,继续从自己的箱子里翻找,丁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韩夙和自己是一类人,毕竟他自己就有一个装满猎奇玩意儿的箱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便看见韩夙从箱子中取出两件类似黑色皮衣的东西,不大,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就是两块皮料,正面还缝着一些束带和金属扣,丁囿虽然不清楚这是做什么用的,但这玩意儿的外形丁囿却很熟悉,一看就是和某些癖好有关,这让他心里直发憷:“韩……韩夙?”丁囿是喜欢充当S不错,但他只是喜欢虐待欺辱别人罢了,本身对这种性行为并不是很感兴趣……
韩夙只是看着他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