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囿,”将药膏均匀小心的涂抹在了丁囿红肿的穴口上,张茗彦才伸出一根手指,揩住一块药膏往丁囿的肉道深处涂去。可他的手指过于粗大,即使只有一根也进入的有些困难,肉壁上突起的颗粒争先恐后地缠住它,宛如讨好一般吮吸着,张茗彦却不为所动,同时嘴里还不赞同道:“你这处小穴比少女还要稚嫩,怎么能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第五章 涂药 章节编号:68

张茗彦到现在都记得丁囿哭着来找自己的那一天。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丁囿打小就是个两面派,在学校里装作一副聪明又友善的模样,回到家却会立刻暴露本性,当然,这也是有个前提,那就是他的继父解朗晖不在,丁囿即使是个孩子,也知道这个家实际上谁说了算。至于像张茗彦他们这样的“下人”,就是他可以肆意得罪的对象大不了就辞退,丁囿曾一脸得意对其他小孩这么说,却被张茗彦亲耳听见。

不过就算他又淘又熊,但毕竟是自己主家的少爷,张茗彦依然对他很是宽容和照顾。再之后便是丁囿的母亲去世,解朗晖变得更加忙碌,可能好几天都不见踪影,带孩子这件事就全都落在了当时还不过才二十多岁的张茗彦身上。

变故是在丁囿升上初中那一天发生的。那天张茗彦吩咐厨师做了一桌子菜,想要以此来庆祝丁囿的人生进入新阶段,却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少年却是哭着回家的。

这的确让张茗彦相当吃惊。要知道他家的小少爷冷心冷肺,除了不加掩饰的恶意,平时很少情绪外露。连他的母亲赵玉潭身亡时,他也只是装模作样的红了红眼眶,更多的是对其继父的察言观色,生怕对方有抛下他的念头。

张茗彦对他的德行很了解,所以如今看见他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也就难怪青年那么惊慌了。

“小囿?”蹲在身高还没有开始发育的小男孩面前,张茗彦摘下手套,为他揩掉了眼泪:“怎么了,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张茗彦心想不应该,丁囿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2O6?88?

“我要死了!”丁囿一边哭着还一边用力推了他一把:“没人欺负我!可是我要死了!”

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张茗彦才大体明白,丁囿说他“裂开了”,“身上的裂缝越来越大,马上要被劈成两半了”是什么意思。

这些话语实在是充满了孩子气的天马行空,也难怪张茗彦不信,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青年推测也许丁囿是受伤了,便好声好气地哄他让自己看看伤口。

只是当丁囿在他的房间脱下裤子张开双腿,饶是设想了多种假设的张茗彦,也不禁愣在当场。

尽管丁囿两腿间的那个缝隙还很幼嫩,连毛都没长齐,但毫无疑问,那是属于女性才会有的花户。

可是,为什么?

张茗彦在丁囿小时候没少给他洗过澡,那时候丁囿就是个正正常常的小男孩,并没有出现这样的异状。

而据丁囿所说,他是一个月前开始感觉到不对劲的。这一个月以来,他的肚子总是会很痛,下面更是疼的要死。丁囿在疼痛来临的第一天就观察过,自己底下一开始只是有些鼓起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鼓起的地方竟慢慢打开了一个小洞,这个小洞一点一点长大,逐渐成为一道裂缝,这也就难怪他以为自己之后会死,他以为这个裂缝早晚会把他撕成两半。

若是一出生便是双性体,倒也不那么难接受,但听丁囿的话,他明明是这个月才突然长出来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器官,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张茗彦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通知医生,但毫无疑问,作为大家长,解朗晖必须知道这件事。

解朗晖虽然对这个继子在日常生活中并不是很关心,但到底还是负责的,在张茗彦通知他丁囿生了病后,解朗晖便推了当晚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