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等他把威胁的话说出口,丁囿就赌咒发誓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伤害他的!”

丁囿心里也的确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之前还埋怨文斓多事,死都死不利索才让他要跑这一趟,不过他现在可不那么想了,如果不是文斓,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土气姨夫身上还长了这么一根宝物?只要想起刚才的性事来,就让他乳尖和阴茎都在发涨,几乎又要情动了。

不过现在文海遥在边上看着他,丁囿没被性瘾控制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比较清楚的如果那算“清楚”的话,所以丁囿故意摆出了担忧的脸色,对文斓说:“这件事是我错了,但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原本他不指望文斓答话,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却没想到文斓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想你。”只是才说了三个字,他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忍不住又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细如蚊呐:“……我好想见你。”

丁囿一怔。

文斓有些忐忑地抬起手,拉了拉丁囿的指间,眼睛却始终不敢抬起来去看男人。其实文斓的本意倒也不是故意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得到丁囿的关注,他根本就没听懂丁囿刚才对文海遥说的那些谎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现在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他好想丁囿,现在只是看着他,文斓就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绑满了无数气球,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好像马上就腰飞起来了。

丁囿难得有些不自在,他发觉自己竟然理解了文斓的意思,这让他想把手抽回来,但文斓握的紧,加上文海遥在旁边目光如炬,丁囿因此只能弯了弯嘴角,小声说:“我也想你。”⒐4⒙8′

奇怪,他为什么会有点心虚?要知道丁囿从小就善于说谎,好像心虚这种东西从来不存在他的思想里一样。

不过他心里也有些隐隐的高兴,以他没良心的程度来说,自然不是因为文斓喜欢他而高兴,而是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就有理由可以继续和文海遥保持肉体关系了。

就算文海遥不愿意也没关系,他完全可以说服文斓帮忙,谁让文海遥就是个儿子奴,无论文斓说什么他都会同意。

有文斓这张底牌在手,文海遥肯定会对他言听计从,说不定到时候还可以说服文斓,再次尝试P,让他们父子俩一起肏他……丁囿的脸突然忍不住红了起来,只要一想到这么淫乱的事情可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下面的小穴便又开始泛水了。

之前张茗彦有派人来给文斓送换洗的衣物,丁囿的西装裤早已经扔进了垃圾桶,下午他便穿着文斓的裤子,没再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庾书睿的家。

别看他在医院被文海遥肏的魂都没了,可现在越往家门口走,丁囿心里越是害怕,似乎总算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很显然,他又没管住那个下贱的烂穴,让人给插了……如果庾书睿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他心里一丁点都没有闪过要离开庾书睿的念头,反而是想怎么样才可以瞒过青年。他的小穴本来就生的嫩,之前被文海遥狠狠肏过,现在果然肿的不像话,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它肯定发骚含过其他男人的东西了。

丁囿便想早点回家,拿冰敷敷什么的,争取赶快消肿,以此来瞒过庾书睿。

却没想到他如意算盘打得好,一回到家,就看见庾书睿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脸上没了一贯的笑意,而是冷冷地说:“你去哪儿了?”

丁囿咽了口唾沫,双腿就几乎不受控制地打起摆子来,差点跪在地上。他眼睛不敢去看庾书睿,只是低着头呐呐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青年声音更冷:“我问你,去哪了。”

丁囿听他的语气,就知道青年早已经在怒火边缘,他哪敢再耽误,立马小跑过去趴伏在他的脚边,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