囿,所以每到这时反而会被逗得咯咯直笑。

虽然丁囿认为这只是个游戏,却也明白这游戏只能私下做,所以两个人从来都是关上门来这么玩,而外面的佣人听着两个小孩的笑声,便只当他们在打闹,也不当回事。

只是偶尔这样“玩”完,丁囿都会嫌弃地看着文斓的小鸡鸡,说你为什么不是女的?我看这事儿都是一男一女配对玩的,你真是白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了。

文斓白净的脸颊上还带着玩闹后的嫣红,他分不出丁囿话里的具体意思,却知道自己的性别让表弟有些不满意,于是平日愈发拘谨起来。

尽管丁囿不是特别喜欢文斓,但依旧会带着他去找别的孩子玩,原因无他,只因为文斓长的漂亮,还对他言听计从。还是小孩子的丁囿已经初俱大男子主义倾向,觉得这样的文斓带出去很有“面子”,虽然他或许并不清楚“面子”到底是什么,却很享受其他男孩子对他羡慕的目光,这对他来说这就够了。

只是文斓好像越来越蠢,很多游戏都玩不好,大部分时间都很碍事,没过一段时间,丁囿就有些不愿意带着他了。只可惜这么干了没几次,看顾他们的佣人就去告了小状,把这件事告诉了赵玉潭,让丁囿被狠狠责骂了一顿。

丁囿心里满是不服气,他已经发现自己这个表哥脑筋有问题,如果其他孩子知道,到时肯定会笑话自己有个傻子哥哥的,可他也不敢忤逆妈妈的命令,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得不呆在宅子里和文斓玩,冒充乖宝宝。

当然,这也导致他对文斓越来越不满。他在房间里不止和文斓玩那种“亲亲、撞撞”的游戏,还不准文斓穿裤子,偶尔不是拿笔就是拿橡皮去打文斓的小鸡鸡,言语里都是对他性别的嫌弃。

这天他们俩照例在丁囿的房间里玩耍,照看他们的是王妈,那时候她还是“王姐”,盯着两个小孩子玩耍实在是太过无聊,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让他们自己玩,而她则会找机会和宅子里的其他小女佣八卦聊天去。

丁囿和文斓在屋里玩橡皮泥,别看文斓傻乎乎的,一双小手却极为灵巧,而且足够专注,所以不一会儿,他就捏出来栩栩如生的小老虎、小兔子,可爱极了,他十分高兴,赶忙摆在盘子里拿给丁囿看。

丁囿看了看他手里的小动物,又看了看自己桌子上刚刚捏好的“杰作”一滩烂泥,连丁囿都没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捏的这玩意儿是老虎。

一时生气,他直接打翻了文斓的小动物们,嘴里还恶毒地说:“你捏的什么东西,一点都不像,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