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穿,丁囿一边还问:“……你不惩罚我吗?”

虽然他很怕庾书睿的惩罚,但在内心深处,却又有些期待。

庾书睿看他一眼,道:“当然要惩罚。”还不等丁囿雀跃,青年指指桌子道:“过去,把今天的检查写了。”

一听这话,丁囿就苦了脸色。

可能是察觉到那些身体上的惩罚对丁囿来说不痛不痒,甚至说是另一种奖赏,最近庾书睿又有了新的办法,就是把丁囿当成小学生,硬逼着他写检查。

而且还有字数和内容上的硬性要求,当真严厉的如同教导主任,光是写“对不起,我长了一个骚穴……”之类的淫词浪语可不算过关,没办法,丁囿只能开始反省自己以前做过的坏事,拿来凑字数。

不过他所干的坏事大都大同小异,能写的也都已经写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坐在桌子前面就有些苦大仇深,不知道该写什么,偏偏骚穴未察觉到主人的心酸,依然痒得不行。

丁囿如坐针毡,在椅子上左右乱晃,用裤缝摩擦着阴户,以此来勉强缓解身体的瘙痒。他看着庾书睿,一脸无辜:“我真的没什么好写了……”

“是吗?”庾书睿低头看他,这阵子丁囿对他可以说是诚实到极点,从钱晓悦、程倩云的事,到自己以前到底祸害过多少个女人,全都如实以告。其中大部分人生被毁,只能沦为娼妓和其他人的情妇,等等等等,堪称罄竹难书,偏偏丁囿自己写的时候根本不以为意。

连这公司里有多少个人曾经和丁囿发生过性关系,庾书睿都了如指掌,可以说,他简直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丁囿的人了。

可是还不够,这只是他成为公司老总以来做的事情罢了,还有很多事……丁囿还没有说。

庾书睿看着他,好似刚刚想起来道:“对了,你和霍家少爷以前是高中同学吧?”见丁囿点头,青年便道:“那你中学时做过什么需要检讨的事吗?”

丁囿愣了愣,高中时代对他来说十分遥远,让他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没有吧?”

“是吗。”庾书睿轻笑一声:“你再好好想想。对了,你和霍少爷在高中时关系怎么样?”

“还可以……”说起霍臻,丁囿就有些不自在,不过他也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来,当初他们发生关系的原因。虽然丁囿觉得那些事情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为了凑检查的字数,他还是把他那时的所作所为写了下来,比如说在女厕所和更衣室放置偷拍镜头,往女同学杯子里放精液什么的……

看见这些,庾书睿眼神深沉,他道:“……你还真没少干坏事。”但是语气倒是平静,他又问:“难道就没人发现吗?”

说到这个,丁囿就有些得意:“发现又怎么样?他们蠢得要死。”说罢,还把自己找了一个替罪羊顶罪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块儿写下来吧。”庾书睿俯下身来,轻轻抚摸着丁囿的肩头。丁囿其实一开始有些不愿意,但被庾书睿这么一摸,他就什么都忘了,老老实实地把当时的事情写了下来,不过到底没有写他去勾引霍臻的那段。叁二灵叁叁伍九四零二。

庾书睿轻声问:“那你还记得,当初替你顶罪的那个学生叫什么吗?”他语气轻柔,可是握住丁囿的肩头却不知不觉用上了力气。

丁囿被他捏的有些难受,只是冥思苦想半天,还是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早忘了。”

那人本来就和丁囿没什么交集,还是个穷光蛋,丁囿怎么会费心去记那个人的名字?

“是吗……”庾书睿松开手,他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他将桌上丁囿写完的检查收好,说等中午我再来找你,便打算离开。

丁囿自然不会同意,他现在无论是骚屄还是后穴都难受的很,原本以为自己写完检查就会得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