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顺着内裤一路深入到花穴位置,其实现在因为庾书睿只肯肏他屁穴的缘故,丁囿已经习惯于用后面那个穴自慰,但这么长时间没被插入过前面这个穴,他还真有些想得慌。柔嫩的屄口不住收缩着,当丁囿手指路过的时候,那里的淫水几乎泛滥成灾,这次丁囿终于没忍住,把手伸了进去,粗糙的肉壁许久未得到临幸,如今争先恐后的绞住他的手指,丁囿小腹不住收缩,难以抑制地开始幻想如果这进来的是庾书睿的大鸡巴该有多好?青年阴茎又粗又长,如果像现在这样站着肏他的话,一定很容易就插进他的子宫口,顶到最里面。
只是这样一想,丁囿就几乎腿软的站不住了。
所以当庾书睿轻轻脱下他的睡裤时,看到的就是丁囿手在自己雌穴里用力抽插,在发觉庾书睿在看他的时候,他还用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阴唇,让他看的更清楚:“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你插进来试试……”
他以为庾书睿一定会同意,毕竟这阵子庾书睿的表现,简直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什么要求都愿意答应。
只是和丁囿想象的不同,一看他插着手指的湿屄,庾书睿就面色丕变,飞速向后退去与他保持距离。失去庾书睿的支撑,无力的丁囿当下就摔在了地上。
丁囿的脸上满是不解和情欲未消的潮红,庾书睿脸色难看,冷声道:“你还不把那处遮住!”
丁囿也十分不快,这阵子庾书睿对他太好,让他得寸进尺的本性有些死灰复燃,但他依然本能地做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接受不了?”
虽然庾书睿一次都没说过喜欢他、爱他,但青年这段时间的表现,心意已经非常明显了。
庾书睿态度未变,依旧冷硬:“可恶心的东西就是恶心。”他接着道:“你身为男人,长这么个东西,难道你自己都不觉得羞耻吗?”
丁囿脸上红潮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铁青,可随即就又苍白起来。他觉得这东西恶心吗?他当然觉得!可他自己这么想也就罢了,其他人凭什么这么想?而且……为什么偏偏是庾书睿!⒛94o2
紧接着,他就想起张茗彦的话:彦叔说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丁囿抬起眼看庾书睿,眼眸里有愤怒,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庾书睿一直待他极好,就算生气也顶多是不理他,哄哄也就好了,今天是他第一次对丁囿发这么大的火,这让丁囿害怕极了。
见丁囿沉默着,分明是不知悔改的模样,庾书睿道:“怎么,你难道还觉得自己长着一个好东西?”他眉头紧皱:“那么丑陋的肉缝,看起来活像是一块被切开的肉瘤,尤其是……”他顿了顿:“没事儿还喜欢发骚,不停得流水!我可是看见了,你昨天竟偷偷往床柱子上坐,想来是痒得不行,什么东西都可以往里插,你难不成很满意自己长着这东西?”
“不是的!”丁囿赶忙否认,他当然恨死了自己的雌穴,可这到底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如今被庾书睿说的一无是处,他又有些不知所措。
庾书睿满脸厌烦:“你一个大男人,如果不是因为长着这么一处淫穴,霍臻和韩夙怎么会对你做出这种事来?还不是被你身上的骚水味道给勾引的?”
庾书睿曾经见过丁囿与霍臻的事后,也亲眼撞见丁囿与韩夙颠鸾倒凤,所以这两人的事丁囿也没有瞒他,只是略过了自己害人的事,只说自己是被害者。
如今听他提起这两人,丁囿也有些不自在,庾书睿冷哼:“他们就是看你半男不女,与常人不同,这才找到机会就作弄你,反正你也不敢声张。不然以他们两人的条件,什么女人找不到?你就是连给他们泄欲都不配。”
庾书睿很少对丁囿说重话,他这样的态度让丁囿尤为仓皇,况且他也觉得青年说的十分有道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