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的笑意也没了,低头吃起了饭。丁囿这才有些后知后觉青年恐怕是不大高兴,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还是觉得庾书睿多此一举。
这大概算是小小地冷战,丁囿并没有察觉,因为吃完饭以后还是庾书睿收拾了一切,他不止扫了地还又拖了一遍,丁囿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觉得庾书睿就是故意表演给他看的,一点渣子而已,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丁囿是个被伺候惯了的主,以前还干过故意把葡萄酒往墙上泼的事儿呢,那时哪有一个下人敢插嘴?还不都是乖乖跟在后面善后。
可许是被韩夙教育的狠了,丁囿这份高高在上的心态收敛了不少。尤其之后当他性瘾发作后,这份高高在上就更没什么用了,他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自尊早在浴室里求肏的时候就已经彻底粉碎,如今倒是能拉下脸来恳求青年再来肏自己,甚至还急哭过几回,久而久之丁囿在庾书睿面前越来越丢脸,倒也很少表现出那副自以为是的少爷模样了。
偶尔有那么一丁点理智的时候,丁囿也想过离开,只是这念头也只能想想罢了,他现在身体这个德行,可能还没出庾书睿家的小区,就会因为欲求不满在路上脱光衣服求着陌生男人肏他,他还是要脸的,让庾书睿肏总比被路人看见自己的丑态要强,这才“不得不”留了下来。
不过他也只是嘴硬而已,如果庾书睿真要把他送回丁家,他肯定一万个不愿意。在丁家大宅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呆着,一分一秒都分外难熬,每天最期待的事情除了韩夙竟然再无其他,丁囿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思维有点病态,可即使是现在,只要一想到韩夙,他既会害怕的发抖,又会因为发情而发热。
如果韩夙现在真要过来肏他,恐怕他也只是手上推拒两下,双腿早就打开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最近他倒是不怎么会想起韩夙了,毕竟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庾书睿一直在家里陪着他,丁囿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倒是十分满足。
况且庾书睿除了有些怪癖以外,平时非常温柔,对待丁囿可以说是予给予求,也从来没对他大声说过话,只要丁囿别惹到他丁囿发现庾书睿有些洁癖,青年呆在家里除了工作和照顾他以外,一天大部分时间竟然都在打扫卫生,连丁囿的头发丝只要有一根落在枕头上,他都会不高兴。29⒎6492
只是他不高兴以后并不会对丁囿发火,而是会收敛了他一贯的温和笑意,当丁囿完全不存在。一开始丁囿虽然心里惴惴不安,但又觉得“你凭什么无视我”,也尝试跟着无视他,可是等时间久了,反而是丁囿心里七上八下的,尤其当青年即使帮他做好了饭却也一言不发也不打算理他的时候,他就慌得更加厉害了。
他想到了张茗彦,彦叔也是这样无视他的,即使现在想起来,丁囿都会觉得绝望。
好在他的性瘾没多久就发作了,丁囿心里竟然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庾书睿一定不会放着他不管。但令丁囿没想到的是,庾书睿的确是没有放任他难受,只是青年一切的所作所为都跟完成任务一般,机械的为他扩张、插入、挺动,射完了就不再管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就要睡觉,完全没有以往的温柔体贴……最重要的是,连每次结束时的亲吻,也没有了。
丁囿绝对不会承认他想念这个,可发觉庾书睿真的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以后,或许是因为脑袋还在混沌之中,丁囿的惶恐不安达到顶峰,他的动作已经比思想先一步靠了上去,他趴在庾书睿的肩上,着急地去亲庾书睿的侧脸,嘴上下意识说着:“对不起……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他以前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家伙,对待瞧不起的人时颐气指使,却又对上位者卑躬屈膝,道歉对他来说倒是家常便饭,虽然他并不觉得庾书睿地位在自己之上,可是嘴巴却是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