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囿的手无意识往下伸去,他竟然也没有碰自己的阴茎,而是学着韩夙刚才的手法摸上了自己的花穴。他的耳边好像还回荡着韩夙说的话,只要这样就不会痛了……丁囿没有睁开眼睛,他头脑昏沉,感觉自己好像还陷入一片梦境中,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开始揉弄自己的乳尖,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现在一心只想止痛,只想变得舒服,他不想再难受下去了。??2249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注意力被转移的原因,当丁囿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后,他的确没再觉得有刚才那般疼了,他还没来的极高兴,就发现自己一旦停下手上的动作,身体上的剧痛便会再一次死灰复燃,甚至会比刚才还要痛,这让丁囿怕的不敢停手,他将手指插入自己刚才被韩夙肏到红肿发痛的肉道中,然后一咬牙,用力地抽插起来。
一开始的确是痛苦的,甚至让他难以分辨两种疼痛哪个更激烈些,可在最初的不适过去后,敏感处渐渐升起快感,下体的痛楚也转化成了难言的愉悦,丁囿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潮,不受控制地加大了自己手上的力道,激烈地用手指奸淫着自己,淫水与韩夙刚才射在他身体里的混浊在他指缝中流淌着,可他却浑然不觉。
直到听到耳边响起一声重重地砸落声,丁囿才如梦初醒,他惊慌地抬起头,就看见张茗彦正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刚才的声响是他将盛着饭菜的托盘扔到床头柜上的声音。
张茗彦眼中只有嫌恶,不发一语地准备离开。见男人转身,丁囿满脑子都是刚才他看自己时的目光,丁囿心里没来由的感觉到惶恐,竟然让他本能地拉住了张茗彦的袖子。
可他的手上还沾染着肮脏的液体,这让张茗彦更加反胃,抬手就把人推到了一边。
丁囿跌坐在地上,也是顺着他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有什么,他有些结巴地说:“我、我会洗干净的……”
见张茗彦不答话,他爬起来踉跄着跑进了浴室。男人扑到浴缸旁边,拿起造型细窄的花洒就往自己的雌穴里插,还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开关。
可当湍急冰冷的水流碰到了敏感的内壁,丁囿就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不给他发愣的时间,冷水已经一遍又一遍洗刷着他的穴腔,过强的水压仿佛一根根手指在揉弄着他的肉壁,花洒头堵在入口,很快就让丁囿的小腹鼓了起来,他此时想关上却已经来不及了,被冷水填满的腔室早已经先一步将身体里的异物排斥出来,粗糙的花洒头部刮着他的屄口飞出去,在地上宛如水蛇一般扭动着,丁囿却并没有捡起它,而是站在原地双臂环胸,他的身上宛如过电一般小频率抽搐着,水流断断续续地从他的下体缝隙中喷射出来。
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生生因为射进自己屄里的水柱而高潮了……丁囿愣愣地看着在地上喷着水的花洒,只觉得有些可笑。
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张茗彦果然已经不见踪影,丁囿沉着脸从柜子里翻出止痛药吃了,然后他看着今天的晚餐,突然发了狂,将饭菜全都摔在了门上。
他重重地捶打着门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你们凭什么关着我!!!”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他真的马上就要疯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大喊大叫,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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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丁囿额头抵着门板,渐渐跪在了地上,他只觉得自己被深不见底的绝望笼罩着,可他其实并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要遭受这些。
自己可是丁家的继承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上等人!就算真有人做错事,也一定不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着身旁散落一地的饭菜,忽然拿起其中的塑料碗,再次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