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真的对她做什么!”丁囿理直气壮,况且韩愿是什么身份、自己又是什么身份,两个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韩夙看着他,就像在看着一个什么怪物。
“不可理喻。”韩夙怒极反笑:“说起来,我算是你的义兄,是该替义父好好教育你。”
明明自己这次来,一开始并不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可谁让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无可救药,所以……就算自己之后做了什么,也不能怪他吧?
要怪,只能怪丁囿自己。
“你算是什么东西……”
“义父知道,你为什么吸毒吗?”韩夙打断他的话语。
“看样子是不知道。”见丁囿梗住,韩夙又道:“其实我应该告诉义父的……你本来是想用这种东西去害愿愿。”解朗晖虽然和韩愿没有多么熟悉,但到底是义子在乎的亲人,还是有些了解的,平时也让张茗彦多多留意照顾过。
丁囿闻言呆愣了一会儿,随即猛地抬头看他:“不、不可以!”
他已经够让解朗晖失望的了,自从自己戒毒以来,解朗晖一次都没出现,即便王婶说他是去国外开什么会议了,可什么会议要开那么久?他分明就是生自己的气了……丁囿做坏事一向很少去想后果,现在倒是难得有些惶恐。恶96泗9恶
眼见丁囿瞳孔晃动有些不知所措,韩夙只觉得兴致更浓,心里那股想要摧毁什么的感觉几乎抑制不住。丁囿贴在床边,早已无处可退,韩夙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干什么,你放手!”甫一碰到男人的温度,熟悉的恐惧与压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他甚至想不起反抗,而是大声叫起来:“彦叔,彦叔!”
“他不会来的。”韩夙低笑起来:“你做了什么惹他厌烦的事情吧?”
丁囿猛地一颤。
见他这副样子,韩夙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丁囿和自己不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张茗彦也知道这点,尽管以往他对韩夙也是礼数周全,当做自己的少爷一般,但到底丁囿才是他真正的小主人,所以他总是会不动声色的偏向着丁囿。
就拿这次会面举例吧,若是以前的张茗彦面对突然登门的韩夙,一定会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绝他去探望,毕竟丁囿现在的状态可不适合见客,尤其还是韩夙。可事实上呢,张茗彦非但没阻止,甚至在自己进入房间后,他都没有留下来……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丁囿会遭受到什么一般。
“这就叫恶有恶报吧。”韩夙笑起来。
“住口!你住口!”丁囿努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则抵着韩夙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可丁囿健康的时候都打不过韩夙,更逞论现在,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折腾的头昏目眩,可韩夙仍然纹丝不动,丁囿有些崩溃:“你到底想做什么!”
韩夙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到丁囿的身体竟然小幅度颤抖起来,而且还愈演愈烈:“你怎么了?”
“药……放开我……”丁囿眼睫颤动,浑身抖若筛糠,他伸出另一只手想去碰床头柜的药瓶,他的毒瘾又发作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这是什么?”韩夙却先一步将药瓶拿起来,他看了一眼瓶身上的说明,应该是医生开的止疼药。
就在丁囿以为韩夙不会把药还给他时,意外的,韩夙竟然帮他把药片准备好不说,还帮他倒了一杯水。
此时的丁囿已经失去了戒心,一心只想吃药缓解疼痛,他张口从韩夙的手里吞下药片。掌心传来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很轻,让韩夙感觉自己好像被小狗舔了一口。
“吃下这个药就会不疼了吗?”韩夙问。
“还是……痛……”丁囿无力地倒在床上,止疼药还需要一会儿才能见效,况且这药只是让他疼的不那么疯狂,却不能完全止疼,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