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倒并没有因此在心里笑话丁囿,只是有些同情他,毕竟他在文海遥心里是个小辈呢,当众失禁,那孩子心里一定很难受。不过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什么的……也的确有些不像话。
张茗彦抱着丁囿上了楼,这期间并没有人去看丁囿,但他仍然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他的手紧紧抓住张茗彦的衣领,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偏偏身体还哆嗦个不停除了羞耻,他敏感的身体在这种时候依然不受他的控制,只想高潮。直到进了房间,丁囿才沉下声音瞪着张茗彦,有些歇斯底里地冲他吼道:“你必须把刚才那些人全都解雇!让他们都给我滚!”
他不想再看见那些仆人了,只是瞧见那些人穿着的工作制服,都会让丁囿想起自己刚才丢人的瞬间。
还有其他人:“也让文海遥滚出去!”那个穷鬼,凭什么用那么震惊的眼神盯着他!他有什么资格!不过是个死皮赖脸呆在他家里的臭乞丐罢了!
丁囿一点都不把文海遥当做自己的长辈。
至于程倩云,那人是张茗彦的未婚妻,肯定赶不走……可恶!可恶!
他本来对那女人还有些好感,但经历刚才那件事,他对程倩云也厌恶了起来!
“小囿,你冷静一下,嗯?”面对他的爆发,张茗彦却始终态度温柔,他将丁囿抱到洗手间,像对待小朋友一样把他放到了马桶上,五大三粗的成年男性在他手里似乎一点没有重量,张茗彦为他放了洗澡水,才又回来想替丁囿把染脏的裤子脱掉。
丁囿依然处于羞愤的怒火中,太阳穴一鼓一鼓地疼,现在见张茗彦完全把他当做了孩子哄,心里更是怒火中烧,他只感觉自己最近不顺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一巴掌拍掉了张茗彦的手:“你也给我滚!”
丁囿和一般人不大一样,别人越是觉得丢脸,越是会逃避,甚至会表现的有些懦弱,可丁囿却会发怒,似乎只要他足够凶狠,其他人就会忘了他做的那些事情一样。
张茗彦也清楚这点,心里有点无奈:“你先去洗澡,好吗?”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丁囿站起身想把身前的男人推开,可是动作幅度太大,衣物摩擦在敏感的乳头上,登时就让他抖了抖,残存的一点尿液顺着阴茎又流了几滴出来,只是因为他现在整个裤子前面都湿了,所以也看不出异样。
见丁囿脸色铁青,张茗彦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便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发觉张茗彦想要离开,明明是自己把人赶走的,丁囿却更加不快。张茗彦虽然是管家,但更多的时候却更像是丁囿的奶妈,丁囿早已经习惯了张茗彦的伺候,现在见人真的想走,丁囿冷笑一声,道:“怎么,你现在是在嫌弃我?”
他这样反复无常,一般人恐怕都不会耐烦,偏偏张茗彦是个好脾气,对待丁囿也一向宽容,况且……丁囿应该是忘了,他小时候其实还真的没少尿裤子呢,都是张茗彦善后的,不过现在说出来,也只会让丁囿更加恼怒罢了,不过怕丁囿乱想,张茗彦还是解释道:“不是的,只是你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而我也快要结婚了,是我以前考虑不周。”
丁囿虽然管着一个公司,但在平时,尤其是在张茗彦面前,脾气却是十年如一日的暴躁任性,所以张茗彦一直把他当做小孩。而丁囿身体多余的那个器官,张茗彦这么多年没少照顾,自然是已经看惯了的,在他眼里,那处差不多是和丁囿长了个瘤子一样的存在吧,他更怕的是那突然长出的女穴影响了丁囿的健康,却从来没有想歪过。
他又没有恋童癖,对那小小的缝隙根本毫无想法,而后来那处长大了,可他也习以为常了,就和那些妇产科医生一样,根本对此升不起丝毫波澜,不过是一个器官而已,还是个不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