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明明很疼,可也有一股电流伴随着这股疼痛直冲脑门,丁囿眼睛一花,就发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竟然是在那个瞬间高潮了!

这该死的是怎么回事!丁囿气急了,他觉得刚才的一切肯定是错觉,然后抬手狠狠往自己胸膛前面一按!

“啊!”丁囿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哀叫,不是错觉,他竟然真的只是因为碰了碰乳尖,就双腿发软,如同发情的兔子一般高潮个不停,淫水瞬间打湿了内裤,湿漉漉黏搭搭的,让人十分难受。

丁囿双目赤红地趴在床边,自己这样还怎么离开这里?他打电话给王义,可根本接不通,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司机之前就被韩愿和她的手下带走了,丁囿懒得去想他的处境,说起来他对王义也充满了埋怨,如果不是他没用,反被韩愿那些人抓住,韩夙又怎么会进的来他的屋子?总之,丁囿一点没有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抿着唇,终于还是拨通了张茗彦的电话。

“小囿?”张茗彦此时正在大宅中,例行给别墅里的仆人们开会,一看见是丁囿的来电,他就摆摆手,示意会议暂停。

“我现在在景城酒店,你来接我。”丁囿声音有些哑,昨天浪叫了一晚上,不哑才奇怪。他皱着眉,对张茗彦颐气指使。

“你声音怎么了?”电话那边张茗彦也有些担心:“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我让你来!”丁囿不高兴地拔高了声音,他心里也有些恼怒,早知道要让张茗彦过来,他刚才还废那么大力气自己穿衣服做什么?白白浪费了时间。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他却对张茗彦迁起了怒。

张茗彦却并不生气,他对丁囿一向充满了包容,因此他听见丁囿的话,也只是道:“那你等我一会儿。”就拿起车钥匙,让仆人们散会,自己驱车前往丁囿所在的酒店。

丁囿对这里的房间有长久的使用权,张茗彦以前也接过他几次,因此这次也熟门熟路,还有房间的备用房卡。一打开门,屋内那种纵欲过度的糜烂味道就扑面而来,张茗彦微微蹙了蹙眉,直到看见趴在床边的丁囿,他才快步走了过去,把人扶了起来。

“你又折腾别的女孩子了是不是……你也稍微注意点自己的身体。”张茗彦忍不住唠叨他,不过话语还是很委婉。丁囿的阴茎生的畸形,那么小一根东西,他很怀疑丁囿再这么过度使用下去,那小东西早晚得废,偏他又不能说的太直白,不然丁囿肯定要跟他生气。

丁囿的确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竟然是这么可恶的东西,但见张茗彦误会了自己是和女人乱搞,他当然也不会解释什么,难道他还要让张茗彦看自己的笑话不成?

“我酒喝多了,有些站不起来。”最后他只是这么说,让张茗彦把他扶到了车上。

可这一路上的确是煎熬,他现在四肢再怎么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他的注意力总是忍不住放在自己的双乳上。硕大的乳粒每一次与衣物摩擦都让他脊背颤抖,胳膊上汗毛直立,快感一次一次电击着他的身体,只是忍着不要高潮就已经万分困难。

而当他坐上了车,无论张茗彦车开的再平稳,也依然会有颠簸的地方,那时候无论是被擦过的乳头还是与椅面碰触的红肿花穴,都让他蜷缩成一团,几乎被快感折磨地要疯掉。

要在以往,张茗彦一定会发现他的异常,可偏偏今天男人有些心不在焉,竟是一路上都没发现他的状况。丁囿虽然的确不想让张茗彦知道实情,但见他对自己竟然毫不关心,一股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怒火突然窜了上来,再又一次忍住即将到达的高潮后,他满脸冷汗地抬起脸,一双凶狠的三白眼死死盯着后视镜里的张茗彦,半晌才说:“……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丁囿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透漏出情绪来,但他的确更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