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画展有没有兴趣?我朋友下周有个人展出,表哥可以和我一起去看。”
虽然丁囿对霍臻十分痛恨,但对于霍臻的邀请,他并不打算浪费。霍臻的家庭背景摆在那里,无论他自己本身愿意不愿意,到时候画展肯定会有一些非富即贵的人们来捧场,这种拓展人脉的机会,丁囿怎么会放过?
不过他现在也只是随口一提罢了,他可不觉得以文斓的精神状态能够出门,到时候等文海遥拒绝了,他就装腔作势的可惜一番,然后找借口离开,说不定还有机会再去找程倩云。
他想的挺美好,却没想到文海遥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有些为难地说:“能问问……你的朋友叫什么吗?”
丁囿道:“他不是很有名,霍臻,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文海遥瞪大眼睛,连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文斓都有些木木地抬起脑袋,眼睛直勾勾地往丁囿这里看,看的他十分不自在。文海遥一把抓住丁囿的手,激动地说:“真的吗?真的是那个霍臻?他是文文最喜欢的画家!”
说着他又看向文斓,见他果然没有在画画,而是好像在听他们说话,文海遥手都有些抖了:“小囿,谢谢你!他一定会去的!”文海遥高兴极了,他觉得丁囿简直是他的福星,有他在,文文的病一定很快就会好的。
丁囿看着他紧握住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第二十一章 现行
21 现行
丁囿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话既然已经说出口,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文海遥,到时候画展会带着文斓一起去。
只是这样一来他更加不待见文家父子了,觉得他们蹬鼻子上脸,却全然不想明明是他先主动邀请的。
文海遥不知他心中所想,反而十分感激丁囿,工作的也更加卖力他知道自己不是个聪明人,也没有别的特长,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回报解家,但这也导致他很难按时回来吃晚饭。这对丁囿来说倒是件好事,文海遥回不来,文斓又因为自闭症的原因不出门,平时看不到这两个人,让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所以即使半路被钱晓悦堵了,一开始丁囿并没有生气。
丁囿是在晚上准备去和狐朋狗友聚会时遇见钱晓悦的,当时司机刚开进停车场,钱晓悦就突然出现在他的车前,幸亏那时司机已经在减速并且反应够快,加之钱晓悦本意又不是为了自杀,动作很小心,这才没有出事。不过和丁囿的意气风发相比,现在的钱晓悦确实太落魄了些,她穿着单薄的衣物跌坐在地上,一看见丁囿,她的眼睛就落下泪水来,却还不忘同时整理着头发,不想以一个太难看的姿态出现在丁囿面前。
丁囿看了一下手表,见时间还早,然后他想起什么似的,最终打开车门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他并没有去扶钱晓悦,女人见他离得那么远,又抽噎了两声,倒是自己爬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往丁囿的方向去:“囿哥……”
“有话站在那儿好好说,别过来。”丁囿皱着眉往后退了一步,很是嫌弃。
钱晓悦一脸受伤,但到底没敢挑战丁囿的底线,她站住了身子,哭的梨花带雨:“囿哥,你为什么突然这么绝情……”
“说重点。”见她似乎要絮絮叨叨一大堆,丁囿不耐烦地制止。
钱晓悦虽然伤心,但见面后丁囿的表现实在是让人生气,她抹干了泪,干脆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要跟我分手!”
丁囿耸耸肩膀,竟毫不婉转地回答:“我玩够你了呗。”
钱晓悦瞪大了眼睛,她气急了,但很快又想起来,自己今天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和丁囿生气,而是来求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