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韩夙似乎没什么理智的样子,但万一他能够听懂呢?

丁囿还没有发现,他对韩夙已经彻底害怕起来。

似乎是意识到了身下这个男人除了用来当沙包以外还有别的“用途”,韩夙渐渐不满足起来,肏他手部的动作更加急切,空着的另一只手则伸手将丁囿怎么都脱不下的裤子或者说是根本不想脱的裤子,一把拉了下来。

丁囿脸色难看至极,虽然刚才是他迫不得已自己求肏,但如今事到临头了,他还是想退缩。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呢?或许只用手也可以?可惜韩夙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用力分开了他的双腿,又硬又圆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入口处,“你先等等,不能这么直接进去!”见状,丁囿发出惊呼,这家伙不是打算就这么进来吧!这不是打算疼死他!?

可现在的韩夙哪还听的懂他说话?之前能硬撑着那么久,已经是他意志力惊人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强上丁囿,一是因为他本身癖好与常人有所不同,二则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男性不能用来做这事。

但现在丁囿都主动张着腿把那不该有的骚穴露出来了,嘴里哭着喊着求他肏,就算韩夙再没有什么基本的思维,也知道眼前这男人是可以干的,自己那一直硬的发痛的鸡巴终于有发泄的地方了!

所以韩夙往下压着丁囿的两只腿,不顾他的惊呼,强硬的将阴茎捅进了那本不属于男性的洞口!

“啊啊!你……”

丁囿发出阵阵叫唤,但好在虽然又疼又涨的难受,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丁囿这才发觉,自己的花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黏糊糊的淫液将男人怒昂的阴茎包裹其中,这才没发生什么流血事件。

可他为什么会湿!丁囿面色惨白。这并不是他失禁的尿液,而是从身体深处里分泌出的粘腻润滑,难道他刚才被打的时候竟然有感觉吗?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丁囿浑身一颤,不过还没等他细想,韩夙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慢点,慢点……”丁囿忍不住大叫,韩夙的进入毫无章法,只顾自己舒服,完全是把他当做一个泄欲的物件来使用了,巨大的肉棒撑开他窄小的穴口,一通到底,龟头用力撞在那发育未完全的宫口,带来一阵阵酥麻与疼痛。

丁囿太难受了,忍不住踢蹬着双腿想往后退,却被韩夙掐着腰死死固定在身下,似乎是对他的不配合而感到不满,韩夙这次抽出来的时候,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