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等晚上,余安缓和好了,他在过去。
他起身离开,门被关上,房间里的哭声渐渐弱了点,在余安看见床角放着祁然落下来的外套时,哭声直接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那边。
走出门口,祁然回到了自己房间,他整个人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想让自己放空,不去注意下/身一直挺立的东西和性/欲。
他不能,他不能,不能,不,能…….
能…….
该死的!
鼻尖染上情/欲的红,祁然紧咬着牙,他仰着头,手下面的动作,在飞快的撸动着。
一种禁忌隐秘的愧疚感与兴奋混合在一起,快要折磨纠结的他疯掉。
…….
时间快要来到凌晨。
一直紧闭着没有出来的人,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一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直到看到外面静悄悄一片,他才出来。
余安把身上的外套拉到最高,这是下午祁然落在他那的外套,余安胆战心惊了一晚上,对方好像忘了,也没来拿,这才让他找到了机会。
外套对余安来说很大,到了大腿下面,里面穿的是一件短睡裙,没有超过外套的长度,两条腿光溜溜的露出来,但这已经是余安能想到最正常的穿法了,总不能外套下面还来一截长裙拖地吧。
他的行李,锁在了祁然房间的衣柜里面,祁然的衣服也锁着,余安就是想偷一件正常的衣服都没机会,今天发生的事情,他更加肯定祁然就是个变态,他得走,赶紧走,这件衣服,就是他的机会。
为了不惊动祁然,余安灯都没开,用着手机屏幕的光摸黑走着,因为看不清,脚趾头还撞到了桌脚,疼的他坐在地上一直吸气也不敢发出声音。
但刚才那一下撞桌子的声音,声响还是挺大的,不敢多待,缓过来后就赶紧走到门口,打开门,在慢慢关上去。
出来了,余安紧张的喘着气,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就这么出来了。
凌晨人不多,余安也没那么慌,他按下电梯,准备先找个旅馆住下,然后点外卖卖条裤子,睡一晚,第二天他就回家。
随着他的按动,电梯从一楼开始往上,一层,两层,三层…….
很快便来到了余安这一层。
“八楼,到了。”
机械的电梯声,和右边传来的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来。
“你在干什么。”
余安看过去,祁然已经打开门站在门口,脸色难看,阴沉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