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异草究竟是什么品种争辩不休,譬如哥哥小时候抓了知了逗她,却把她吓哭一场等等。
除了娘家人,孙玉容、谢琅、孙广福等少时的玩伴都有机会被云珠提起,高兴的得意的生气的,无论什么事,云珠想起来都会跟曹勋说。
今日,云珠便只是安静地陪着曹勋逛园子。
曹勋绝非愚钝之人,夜幕降临,曹勋坐到床边,看着里面平躺的小夫人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云珠一脸讶然,回视他道:“怎么可能,你都为我擅离职守了,我没有那么无理取闹。”
曹勋抿唇。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生气似的,云珠笑着坐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他,还亲了亲他的肩头:“是觉得我话少了吗?跟生气没关系,我就是意识到我以前太轻浮了,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个端庄贵女,以后再不会为难你做什么事了,更不会给别人非议我的把柄。”
小夫人贴上来的身子温温软软,曹勋刚不受控制地起了些苗头,她轻柔乖顺的话却如一桶冷水兜头而下。
他握住她的手,正色道:“在我眼里,你从来不是轻浮之人,我只是怕你把皇上当成二弟,自以为能像拿捏二弟那样拿捏他。”
云珠笑出声来,桃花眸无奈地看着他:“你可真是恭维我了,我一个被小国舅悔婚之人,谈何能拿捏他?皇上那里更是不敢痴心妄想,能做上大国舅夫人,已经是我三生有幸。”
曹勋目光沉沉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