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母爱,这种?感觉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执拗。过往他?钟意的类型都是熟女,年岁比他?大,他?本就早熟,双方势均力敌的同时,他?能从对方那里?得到温暖和母性光辉。他?需要?这种?光辉,几乎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他?承认自己病得不轻,谈恋爱或多或少有满足自己私欲的意思,根本没?那么刻骨铭心。
白行樾看着眼前清汤寡水的周旋,只此一眼,有了不一样的微妙的感觉。
她有个充满烟火气的家,身上有股韧劲,明明青涩得可以,却有种?别样的温暖。
直到天亮,周旋才肯入睡,完全没?把他?当外人,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安稳地闭上眼,呼吸声均匀,此起彼伏。
她警惕性其实不低,大概潜意识里?觉得,她泼了他?一身酒,出了这种?事?故都能被放过,那他?的确是个很好的人,值得暂时托付。
白行樾顶着善良的头衔陪她熬一整夜,熬得心力交瘁。
总算把人哄睡着了,他?给她留了张字条,拎起薄外套和换下的脏衣服,出了房门。
离开前,他?给她多续了一天房费,随她睡到自然醒,不用?等到十二点退房时被人吵醒。
酒店房间?的窗帘完全遮光,周旋睡了来北京以后最长的一觉。
迷迷糊糊睁眼,她头疼地扶住脑袋,勉强想起些什?么,但无法把那些片段连成一起。
醉酒误事?,她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喝多了会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