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巧言生产那天,她提着礼物到病房外面等着。 但她没想到的是,偌大的医院里,和连巧言有关的人,只有她一个。 江家没有人来。 往日漂亮的女孩儿躺在病床上,清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唯有一双眼睛还亮着,还会喊她过来。 连惠语那个时候站在病床前,想, 是啊,一个普通乡镇女孩只身嫁到稍有权势的人家里,既无娘家,又无熟悉的人,还是未婚先育,怎么会过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