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一段距离后,不耐烦地回头催促:“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儿,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别耽误我时间。”
方波没有说话,只是捂着肚子,慢慢地往前走。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身上的伤显然还没有完全养好。
林墨的视线落在了方波的肚子上:“都过这么久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当时的你一定被傅守他们整得很惨吧。”
方波冷冷地看了林墨一眼,没有接话,继续慢吞吞地走着。
御W熙W彖W对W读W嘉W
林墨:“我说你都这么个残废的样子了,还来参加宴会干什么?不如直接把你的邀请函给我。”
方波没有感情地开口:“你可以拿着邀请函单独进去。”
林墨撇撇嘴,不说话了。
他心中很恼火,但又无可奈何。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抢走方波的邀请函,就是担心被许桑哥知道了,许桑哥会生气。
所以,他才会在宴会这天,拉着方波一起过来。
林墨的邀请函是从家里拿的,他并不稀罕这种毫无特殊性的邀请函,于是随手给了陈倾,让他带着白清羽一起过来。
他真正想要的,是方波手上那份被许桑哥单独赠送的邀请函。
即使只能蹭着方波一起进去,他也觉得比拿着普通的邀请函更令他开心。
但方波的存在让他很介意,如果他和方波一起进了宴会厅,他担心许桑哥会更加在意方波,从而忽略了他。
林墨的视线扫过方波,心中暗自盘算着。
已经到宴会了,方波的利用价值就结束了,有什么办法能让方波即使进了宴会,也无法出现在许桑哥的面前吗?
在他眼里,方波就像是扰乱君心的妖妃,而他这个忠实的信徒,必须在“皇上”彻底迷上“妖妃”之前,解决掉这个隐患。
“这绝不是因为嫉妒,”林墨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是我身为许桑哥忠实信徒的责任。”
不过,他却不能亲自动手。
如果事情败露的话,许桑哥一定会对他失望,还可能因此疏远他。
想到这里,林墨的视线朝刚下车的白清羽看去。
或许,他可以让白清羽来背这个锅。
这样不仅可以让方波无法出现在许桑哥的面前,还能打压让他一直讨厌的白清羽。
简直是一石二鸟。
对自己的计划感到很满意的林墨停下了脚步,转身对白清羽招了招手:“白清羽,你走快点,我有事跟你说!”
*
“哥哥,你为什么会突然对父亲说你要参军?”
身穿冷灰色西装的盛予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盯着拦住他的私生子。
碧绿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阴冷:“关你什么事?”
站在他面前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笑起来还会露出一对虎牙,看起来特别纯真。
“哥哥别那么生气嘛,我只是关心哥哥。”盛洛笑着说:“毕竟哥哥从没接受过军事方面的训练,我怕哥哥突然参战,会不小心死在战场上。”
盛予觑着盛洛,碧绿色的眼睛像毒蛇般阴冷:“你找死吗?”
盛洛把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状:“我只是很好奇,哥哥明明出生在军事家庭,却偏偏要跑去追求艺术。就和哥哥的母亲一样,明明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盛予突然暴起,一脚踹在他的腹部,紧接着一个擒拿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盛洛的眼中闪过惊讶,他没想到从小只知道追求艺术的盛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盛洛,你别以为有父亲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盛予抓着盛洛的脖子,把他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