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波深吸一口气：“我有一个秘密，必须当面告诉你。”

许桑清冷的眼神中夹杂着愉悦：“哦？什么秘密？”

方波的目光微微闪烁：“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圣罗兰德学院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许桑的笑容依旧不变：“说说，哪些改变？”

方波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语气中带着难以形容的沉重：“圣罗兰德学院有着等级森严的制度，贵族与平民有着两个不同的阶级，当然不止圣罗兰德学院，整个帝国都是如此。而这个人的出现，就是要推翻这种阶级的制度，实现人人平等。”

许桑：“继续。”

方波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了身前的桌布，“除了制度的改变，就是贵族内部的改变，这个人拥有鼓舞人心的力量，他呼吁许多工人罢工，平民造反，在他的带领之下，大城市到处都是硝烟与战火。在我的梦里，以几大顶尖豪门为首的家族最先受到冲击，其中，以……”

说到这里，方波停顿了一下，目光中带着不忍，他看向许桑，“以许家最甚，许家的家主在平息工人的罢工中，不幸身亡。之后，许家各派陷入了内斗，其他几个家族趁虚而入，慢慢蚕食许家。几百年的大家族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最终倾覆，而您……而您……”

许桑的声音温和：“而我怎么了？”

方波的声音微微颤抖：“而您的下场更为凄惨，您的家族抛弃了您，您身边的人全都背叛了您，您最后……落得个惨死的结局……”

说到“惨死”两个字，方波的面色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说出这些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知道，这件事听起来太过离谱，甚至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