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羽没有穿浴袍,只将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他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外走。
自从得知许桑的那个贴身管家已经看穿了他的真实身份,他再也不敢像最初那样使唤他。
擦头发什么的还是自己动手的好。
那个男人虽然名义上只是个贴身管家和保镖,但周身散发的气场却总让他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白清羽的余光忽然捕捉到沙发上的异样。
擦拭头发的手猛地顿住,他缓缓抬头,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傍晚好。”许桑慵懒地靠在沙发里,随手将书扔在茶几上。
这一刻,白清羽无疑跟见到了鬼一样。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脚下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几步。
这一退不要紧,本就系得松散的浴巾突然滑落。
他直接全身裸|体地站在许桑的面前。
“嘶~”白清羽发出短促的惊叫,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慌乱地转身要去捡浴巾。
就在白清羽转过身的时候,许桑隐约看到他的后腰处有个纹身,像一串编码号。
白清羽的手刚触碰到浴巾的边缘,突然感到后腰一凉。
一只冰凉的手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
“啊!”他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那只手不容抗拒地按在了地上。
他被迫以屈辱的姿势跪趴着,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他转过头,眼中燃起愤怒的怒火,声音因羞耻而微微发抖。
“嘘,别吵。”许桑冷声开口,目光专注地看着白清羽后腰上的编码纹身。
编码纹得很工整,就像机器出厂时在身上印的激光打标,具有永久性。
编码上写着:XS-002.
许桑看着这串编码出神,手指情不自禁地在编码的那片肌肤上摩挲了一会儿。
“放……放开我!”白清羽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从没觉得这般羞耻难堪过。
浴巾散落在他的身侧,但他只能像只待宰的羔羊般赤|裸着,后腰还被许桑反复地抚摸。
更可怕的是,每当许桑的手指划过他后腰上的那片肌肤,就有一股奇怪的战栗从他的脊椎窜上来,他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地发着抖。
当那只手终于离开,白清羽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捡起浴巾,手忙脚乱地裹住自己,踉跄着退到墙角。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瞪着许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视线从白清羽的后腰处移到了他涨红的脸上。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白清羽的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许桑该不会对他有那个意思吧?
可他们长得那么像,如果许桑对他有那个意思,这也太自恋了。
许桑突然笑了。
那笑容在白清羽看来有些毛骨悚然。
他也看清了许桑的那双眼,眼底既没有欲望,也没有爱慕,而是一种令人胆寒的……探究。
就像科学家观察实验品般的眼神。
“你曾经纹过身吗?”许桑突然开口。
白清羽正手忙脚乱地系浴巾,闻言动作一顿:“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许桑:“你只要回答我,有或者没有。”
“当然没有,”白清羽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腰:“纹身那么疼。我说你该不会在我后腰上看到了什么吧,是什么?”
白清羽后腰处的那串编码太过工整,也太贴合肌肤,确实不像纹身师的手笔。
许桑所有所思地走到白清羽的面前:“那你整过容吗?”
白清羽一边防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