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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做得无厘头的一个梦。

方波这样告诉自己，可是梦中的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在镜子前刷牙时，忽然想起了在梦中看到的最后一幕。

被推下的少年，眼睛里写满了惊愕与不可置信，而那张苍白漂亮的脸是许桑！

一整天，方波都有些心不在焉。

坐缆车上雪山时，透过玻璃窗俯瞰雪山，那个梦境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餐厅里吃饭时，精致的餐点让他提不起兴趣，频频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