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豫利落地给陈焰来了一巴掌。

陈焰很轻地吻住他。

缠绕着的呼吸终于融到一起，陈焰的手掌贴着陈豫的胸口，感知着那快速而有力的震动，他含着陈豫的嘴唇很慢地舔，咬得也很轻，看见他哥像是被哄睡一样闭上了眼睛，才把舌头伸进去，还能尝到一点残余的草莓味。

然后吻得重了，嘴唇紧贴在一起，压得变形，他哥仰起下巴在吞咽，被他勾着舌头，不情愿地伸着，吸肿了才放回去。

陈豫几次呼吸不过来，却只被他允许分开一秒，喘气的时间都不够，呼吸的节奏全由他来掌控，手控制不住地抓紧了他的肩膀，感受到他的手伸向了自己腿间，呜呜叫了两声开始踹他。

但没有用，陈焰是越被他揍就越兴奋，手隔着裤子狠狠地揉，他用力推陈焰的肩膀，勉强抓住空隙蹦出几个字：“小、畜牲……”

“松、手……”

“弄……死你……”

陈焰一言不发，更重地吻他，要他说不出话，膝盖顶着他的大腿，迫使他乖乖张开，熟练地用手操他。

耳边传来学校的早自习上课铃声，雪似乎停了，巷子里只有两人急促暧昧的喘息，和偶尔没能忍住的哼声。

“唔！陈……焰”

陈豫抖了两下，小腹和大腿根开始抽搐，陈焰松开他，看他不由自主地仰起脸，下巴上都是水淋淋的涎液。陈焰嘴角翘得很高，笑着道：“啊哥射了呢，很舒服吗？这可是在外面。”

“小畜牲……”

陈豫有气无力地骂了声。看得出他是想骂更难听的，只是没能舍得，明明那么生气。

陈焰有恃无恐地用指尖戳了戳他哥腿间洇出一片暗色的地方，陈豫又抖了两下，腿完全是软的，全靠陈焰在撑着。他也没这么弱，只是这毕竟是在外面，他还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性事。

“哥，我想操你。”

“滚……！”

陈豫有些湿的双眼瞪向陈焰，似乎是真的怕他这么做，因为他也确实不是做不出。

陈焰低头咬他哥红肿的嘴唇。

“哥，不可以吗？”

“差不多行了！你……”

陈焰的手从陈豫细韧的腰上往后摸，抵在中间凹陷的地方，陈豫一下噤了声，喘了两声又说：“晚上回家再做，别发疯。”

“哥？”

陈焰的手没动，尾音上扬着表达不满。

陈豫胸膛起伏着，那里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陈焰还在咬他，他发现他拿陈焰没有办法，拒绝不行，骂也不行，打了还会更兴奋，只要想，陈焰什么疯事都做得出来。

他养了个小疯子，代价都由他自己来承受。

“哥？”陈焰又叫一声，手指用力压了压。

“小崽，小崽……”陈豫只能妥协，“晚上回去做吧，别在这里，会有人发现的。”

“只要哥不叫出声就不会有人发现。”

“……”

陈豫咬了咬牙，脸都气红了，却还要继续哄：“外面太冷了，你放开哥吧，晚上随便你弄行吗？”

陈焰笑着点点头：“好啊哥，这是你说的。”

陈焰松开他，帮他系好大衣的扣子，挡住他西装裤上的痕迹，又脱下自己的围巾给他戴上，往上拽拽遮住他明显遭受过凌虐的嘴唇，最后低头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

“哥不许反悔啊。”

“在这休息一下再出去吧，哥，我先去上课了。”

陈焰笑得天真而乖巧，转身留他一个人在巷子里咬牙切齿，缓了好一会。

本来也是走路送的，没有开车过来，陈豫走回家的一路上都很别扭，在家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恨恨地把陈焰骂了个狗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