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爱说话,顶多就是不得叔叔喜欢罢了。可偏偏这张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倒是得罪了无数的人!”

周氏好一番做作,陈婶子也只有连声应是,等周氏说完,陈婶子这才上前为她梳头,总梳了大半个时辰,周氏的发式才梳好,那时早已掌上灯,数根大蜡烛,照的屋里白天一样。

周氏拿过镜照照,点头表示满意。陈婶子的心这才放下,拿了赏钱告退,等走出周氏院子,陈婶子这才轻叹一声,老爷什么时候才把这家业谁人承继给点下来,不然真是让下人难做。

等陈婶子走了,丫鬟才轻声道:“奶奶,陈婶子是陈大叔的妻子,就算在老爷面前,也有几分颜面,您那样,可会……”周氏只觉得这发式十二万分好看,在那镜中照了又照才道:“怕什么,就是要这样,要晓得,我可是有名的直性子爱说话,就算话得罪了人,也不过是无心的!”

若真是那样周全人,事不关己不开口的,有些话才不好说呢。周氏把镜子放下,叹一声:“每回第二天有酒席,就不能好好睡了!”怕头发弄乱,总要睡的小心一些,丫鬟急忙上前来服侍周氏歇息,又用块手巾把周氏的发给罩住,免得在枕上辗转时候把头发弄乱,这才问:“可二爷还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