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宅子划到自己名下,剩下的东西也就二一添作五,石安名下只剩的不到百两银子和些小东西。石安的兄长还说不忍弟弟这样,给石安凑了一百两银子就请他出门。

石安拿了这一百两银子啼笑皆非,只有先找地方住下。他也是富家公子,哪晓得赚银子的苦处,开头寻的宅院还不小,身边服侍的人也不少,这一百两银子用不了个把月就花的精光,大宅子自然住不成了,只能搬去一个人家分租的那种屋子住着,身边服侍的人中有识机的,早就别寻高枝去了,身边就剩的一个小厮陪着!

就这,他兄长还到处放出话来,说石安不会生理,专会败家,亏的当初两兄弟分了家,不然的话,只怕父亲留下的那点小产业,也很快被他败光!

既然他兄长这么说,有人联系起石家择嗣子的事,也说只怕就是因为这样,石家才不择他为嗣。一传十十传百,石戚也乐得不出面为石安解释,现在石安在京城人口中,已成了败光分家家私,不会过日子的败家子了!

“他不是那样人!”曾之贤听到嫣然说的,几乎是喊出声,她少有这样激动,嫣然瞧她一眼才道:“大小姐说的是,可这些事,单我们晓得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