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个个欲言又止,兄妹之间也不像平日那样亲密。真是,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

容畦老实坐在一边绝不开口,等郑老爷子和郑大哥吃了晚饭下去歇息了,容畦才开口问嫣然:“我瞧着你和祖父这边,似乎有些……”

“当日祖父不愿意爹爹赎身出侯府的,还吵了一架,之后爹爹离开侯府,又去扬州,祖父其实并不大赞同。这么些年,虽有来往,但和原来已经不一样了。”差不多十年的夫妻,嫣然已经无需瞒着丈夫了。

“难怪呢,岳父去扬州就少回京城了。”容畦的话让嫣然的眉微微一皱才道:“当初二哥也是有怨气的,都是一样的孙子,为何二哥就要进侯府伺候,二伯家的儿子就可以在外面,还读书识字。”

这本经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念,容畦想了半日才道:“我想祖父原本的意思,也是为了全家好。”嫣然嗯了一声:“可惜,世间事,不患寡而患不均。娘后来和我说过,二伯母倒罢了,可是大伯母,算了。”

容畦见妻子情绪有些低落,伸手拍拍她的手,嫣然抬头:“还有件犯难的事呢,十九的那酒席,是去吃还是不去吃?”

容畦把妻子的手握紧一些,嫣然低头过了半响才闷闷地道:“对不住,让你知道家丑了。”容畦不由笑了:“还家丑呢,容家的事,正经说起来,比郑家多太多了。”

“那我们是不是该说彼此彼此?”嫣然的笑让容畦把她的肩搂紧些:“是啊,我们是彼此彼此,天生一对。”

不要脸,嫣然又是一拳头捶在容畦肩上,容畦笑了,夫妻就这样携手,知道对方的不足,明白对方的好,就这样,过一辈子,多好。

“今日来郑家的人还真不少。”虽然对丈夫抱怨了几句,不过十九这日,嫣然还是带上礼和容畦一起去赴侄儿的定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