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的父亲说可惜是为什么,只恭敬地道:“若没有当日的事,那也无现在这件事,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曾之庆的话让曾侯爷点头:“说的是!”

到了现在,应酬话说的差不多了,容畦也就把郑家那些产业单子送上,背后单独附了一张,就是郑二哥那一万银子。

曾侯爷并没亲自去接单子,而是示意儿子,曾之庆上前接过,打开单子瞧了眼,单子上密密麻麻吓了曾之庆一跳。虽然知道郑家底子厚,可曾之庆也晓得郑三叔全家搬去扬州时候,带走的仅是他那一房的产业。

“岳父在扬州时候,也曾和我合伙做生意,这些大都是在扬州时候赚的!”容畦察言观色,立即在旁解释。

“扬州富饶,果真天下闻名。”对现在的曾侯爷来说,郑家的产业当然是越多对自己家越有利,毫不在意地说了声。

曾之庆快速地看到最下面,就对曾侯爷道:“父亲,单子当无遗漏。”曾侯爷没听出儿子话里的微微讽刺,只点一点头:“那就把中人请来吧,我这里,请的是石侯爷,毕竟是亲戚。”

看来石安和石家那边,现在关系也缓和了,不过想想也是,石安现在在外面,是正五品的实授知州,等任过这一任,再转上去,成为封疆大吏是指日可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