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从前年老太保去世说起。”曾少夫人娘家的祖父虽已告老,但得到钦赐太保,去世时候也得到谥号赐祭这些荣耀。

就算有人想借机搞他家,也不会趁这个时候,嫣然不由皱眉。

秦氏继续道:“原本呢,是想着搞太保家的,但那边为人谨慎,于是就从别家选。正巧侯夫人娘家有个堂弟,在外任通判的,当初收了不该收的钱,被人抓到把柄,眼瞧着官儿是不能做了。求到侯夫人这里。侯夫人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就写了封信,又盖了侯爷的私章。这件事就被压下来,当初告发那个,反得了个无故检举同僚,停一年考察的处分。”

容玉致哦了一声,以后的事也不用细说,这人既然抱上赵氏的大腿,当然也就各种孝敬过去,升官也升的快些。到的去年终于出了事,有一家子出了人命,他还是照往常判了,谁知这家子不服气,寻了一个人上京控告。正好老太保的对头愁抓不住老太保家的把柄,见是老太保孙女婿家的姻亲出事,简直如获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