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衙门,急忙告饶:“是我糊涂,听了我爹的话才来闹的。这家里是个什么情形,我是明白的,从此走了,再不敢来了。只是等有一日,我姐姐为容家挣的牌坊,还求那时让我们来罢!”
陆婆子冷哼一声:“这事,我做不得主,你们啊,就好好在家过日子,等上个二三十年,赵姨娘为容家挣的牌坊,那时再说!”说完陆婆子就推开门自进去,那道大门重又紧紧闭上。
围观的人瞧了一场好戏也各自离去,赵兄弟坐在容家大门前想了想,这事情没做好,怎么回去和爹交代?猛地想起方才丫鬟小巧出来说,还有一百两银子,急忙又扑到门上敲起来:“不是说,我还要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
敲了半天门,才有个小厮把门打开一条缝,指指旁边:“账房在那边,自己去,奶奶都已经交代好了。”说完小厮就把门扑通一声关上。赵兄弟摸摸差点被碰到的鼻子,只得灰溜溜去账房那边支一百两银子回家。
听陆婆子说完了,嫣然才道:“以后这赵姨娘,可真是要守节了!”守节这话一经说出,就再难反悔了。陆婆子应一声是才道:“只是不晓得赵姨奶奶,会不会?”
“由不得她了。”嫣然只淡淡说了这么一句。赵姨娘才是真正的身似浮萍,嫁什么样的人,守不守节,都由不得她做主。陆婆子已经了然,应是退下。
刚走出一步,嫣然就又叫住她:“剩下那几位,王姨娘她们,陆续把她们家人叫来带走吧。我瞧着王姨娘和陈姨娘的家人,好像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