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么崩溃,鸦鸦反而镇定的安慰着他。
掩着被子,神色倦怠,长发高中生的眼中露出了比之前那次仓促奔逃还要更笃定的希望。
“我们得逃走,离开孟家。”
微不可闻的悄悄话是孟家唯一的安全距离,乌清淮猛地一抖,不自觉绷紧小腿,“怎、怎么逃啊...”
漆黑冰冷的定位器,面无表情的医生,惨白的手术台,还有孟梵天温温和和的笑容。
一股坠冷咬着乌清淮的心尖,他簌簌的颤抖着,死死抠着指腹,含着泪嗫嚅,“梵天不许我出门,不许我走太远,不行啊,我逃不走的。”
鸦鸦露出了气急败坏的神色,这表情很熟悉,是对乌清淮懦弱的痛恨,是对他深深的失望。
他劈头盖脸的骂了乌清淮一顿,而乌清淮缩着肩抽噎,被他话里描述的不见天日的绝望未来吓到了。
也许他逃不出孟梵天的手掌,可他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鸦鸦毁在孟家人的手上。
他再没用,也不能毁掉他惟一的宝贝儿子。
乌清淮焦躁不安的绞着手指,对鸦鸦的维护在心中幻化成无限的勇气,他生平第一次这样坚定,一定要帮鸦鸦离开孟家。
“离开孟家的事...我、我来想办法!”
鸦鸦怀疑的看着满脸通红的他,并不相信,只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乌清淮有些委屈的撅起嘴,想反驳说他这次绝对能做到,没出声,孟梵天的声音已经从卧室门口传来,“清淮。”
他本能的一抖,再恋恋不舍也只能跟鸦鸦告别,踌躇的走出门口,跟孟梵天回了卧室。
关上卧室门,孟梵天只字不提在影音室发生的事。
乌清淮不安的在心里想了很久,鼓起勇气说出口,“梵天,能不能不要让他们欺负鸦鸦了啊?”
他们已经洗漱完了,躺在床上,孟梵天靠着床头用手机处理公事,闻言,顿了一下。
乌清淮原本已经躺下了,见他看过来后连忙坐了起来,怯怯的拉着他的手掌,“他们是兄弟,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不可以别欺负鸦鸦......”
“这是欺负吗?”孟梵天轻描淡写的将乱伦一笔带过,扶了扶镜框,目光又垂到了手机上,随口说。
“清淮,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不便插手。”
“可他们是你们的孩子啊,肯定会听你的。”
乌清淮知道孟梵天对孟家兄弟是散养,可如今他们做的过分,孟梵天还这样包庇他们,实在有些是非不分,更何况他们欺负的还是乌清淮的孩子。
“我以为来了孟家就能让鸦鸦过上好日子.....”他急哭了,眼泪往外涌。
“梵天,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让他们欺负鸦鸦了好不好?求求你。”
他跪坐着,像只小狗蹭着孟梵天温暖的手掌,试图激起他的一分怜惜。
孟梵天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了,这次他直接将手机放到了一旁,专心致志的看着乌清淮,唇角微微勾起。
“清淮,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满意。
模糊的评判标准让乌清淮有短瞬的茫然,随即孟梵天盯着他的灼热目光又让他立刻寻找到了最佳的回答。
他立刻钻到被子里,爬到孟梵天的双腿之间,乖乖的扒开睡裤,含住蛰伏的壮硕器官。
无法完全吞进去,根部的一大截被细白的两只手完全圈住抚慰,他的口活已经很好了,很会舔,像在吃棒棒糖嘬弄的津津有味,将表面渗出的黏液也都囫囵吞到了嘴里咽下。
孟梵天微微眯起眼,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将被子掀开,手掌轻柔的抚摸着乌清淮的下颌,再往下,那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