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五年前的船票她还留着,留到今日那船票已经不仅仅是一张船票,还变成一张重要的索证。
索证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他于她就好像雪夜的炭火和琴声,好像一个人在森林迷路时传来的柳暗花明的谈笑风声。
还有更多,她没有来得及再想下去。
沈聿的肉棒迅猛地在她身体里抽送,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连被插泄了几次。
身上、腿上都是淋漓湿液,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流。
“你里面好湿,好紧。”
沈聿紧贴着她,耻骨撞击着她的花唇和耻骨,早已经在上百次的肏捣中磨晕开一片难解难分的黏腻。交合处的银丝随着棒身抽动旋转而拉扯,小穴内的软肉绞缠着肉棒,随着肉棒的抽出而向外翻。沈聿看到她里面也都被他肏得红肿,敏感的媚肉缠着他的肉棒剧烈收缩。
时妩的气息紊乱,叫声似猫发情,夹得沈聿的耳朵突突直跳。喉结沉重得像含着钢球,身上青筋暴起,血液全往身下涌。
欲罢不能,沈聿腰臀紧绷,坚硬肉棒下了死力往深处顶。
宫口被顶开一个小口,龟头在入口处摩擦盘桓,时妩爽得细汗浮了一身,脚趾不得不蜷曲着,否则脚趾就爽得像要从脚掌上滴下来、甩出去。爽麻酸痛一齐汇聚于肉与肉的摩擦和交合处,意识空白,魂魄像被一丝丝从体内抽出来。
“缠得这样紧,是不是想让老公射给你。”
沈聿捞起她的身子,嗓音哑到不能再低,语气却异常温柔,近乎哄:“那让老婆怀孕,好不好。”
时妩除了发出一些动物的叫声已经无法作出任何回应。他动作得太强势,耻骨紧贴在肉唇的外延,鸡巴塞得太深,龟头已然嵌入了宫口,肏了几十下后便在内中射了出来。
良久之后,覆在奶子上的大掌开始缓慢地揉捏。
时妩的呼吸也渐渐在这柔和的温存中恢复了均匀。
“老婆,我认真的。”沈聿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想和你生宝宝。”
虽然从很久之前时妩便觉得,生活的本质不过是人类在虚无的宇宙中选择去相信的相对真实,选择相信亲情和友情,选择相信爱情。只是时妩因为很早就失去了亲情,以至于在遇到沈聿之前,她几乎已经习惯了孤独带来的钝痛,始终认为自己是一粒漂泊于无偿、无依的人世中的陌上之尘。
那些在她的人生里路过的人,不过是舞台上的单色布景,亦或像故事里的一幅幅黑白插图,随着她的书的翻页而成为过去,而她亦没有因为他们而起变化。如果人生是一本书的话,唯一走进她生命的人是他,那些鲜艳的图画和秀丽的图画都是他,那些或沉静或恣肆的对话也都是他,他的存在如同宝石和钻石,可以倾谈,可以触吻,他让她的人生不再有空白和余赘。
“嗯。”时妩微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们就生三个吧。两个女孩,一个男孩,你说好不好?”
“老婆。都听你的。”沈聿的吻再次铺天盖地地落下。
这一夜,时妩又没能好好睡觉。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一夜,让她突发写诗的灵感。
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的第一次,沈聿睡得比她还沉。
她悄悄从他的臂弯里爬出来,披衣走到书房,打开窗户,让澹静的月光流进来。然后她轻轻摊开一张白纸,用钢笔在上面写下这样一首诗:
你
你有天堂,有旷野
你有永昼和极夜
你有忠诚的山和流侍的羊群
你统治一个王国
你有醇洌的笑,金刻的肩
遒劲腰腹乃力之源泉
你有烈酒烘托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