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被震慑得有些耳鸣,他怎么连身体都处处像个上位者。

屁股上吃了一巴掌。

时妩吃痛地呻吟,看到沈聿的脸露出一种兽的神情,反而更加扑朔迷人,自己什么时候被扒光了,他也全身赤裸地跪在她腿间。

他嫌沙发碍事,又没有耐性走到卧室,索性将她抱到地毯上。

那大概是张熊皮,野性十足,和此刻的沈聿属于同类。

她的腿被最大限度地掰开,什么羞耻都已经不复存在。

沈聿低头看着那处娇艳欲滴的软肉,阴唇丰嫩,扉户紧闭着,露出一条极细的惹人窥探的门缝,他知道里面没上锁。

肥肥的阴阜像落着一层白雪,他的手在上面反覆摩挲,握成小雪球,拇指贪恋腿心那块柔软,凸起来的小樱桃,嫩得一掐就会破掉。

到处都芳香,鼻子变得格外敏锐。

他克制不住地在那粒熟透的樱桃上面反覆蹂躏,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它嵌到里面去,反正还可以再吸出来。

“啊……”时妩的大腿已经习惯了颤抖,“呲啦呲啦”的汁水冲开细缝,自小逼深处喷出来,喷了好久才停。

可他上瘾了,揉弄得一次比一次狠戾,粉嫩的阴蒂被折磨成了深红,最后喷水喷得大股都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