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喜欢?”

“嗯啊…喜欢……”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干你?”

“唔……”

时妩不懂这两者有什么区别,更不明白为什么都被干得魂飞天外了还逃不过要做题。

“啊呜……都喜欢……”

腿心处汁水四溅,顺着臀缝淌,雨点一般打落在床单上。

男人在她耳边重重地喘着,身下的硬挺连续猛干,她只能去适应他的节奏,手指抓紧他的小臂,被他握着手十指交扣在她的胸前。

“说你喜欢我……”

他的声音在脑袋周围盘桓,视线被干出重影,磁性的声线在耳朵里模糊成一片深情。

“嗯……我喜欢你……喜欢沈璧成……”

“嗯……小妩……”

箍着她身体的力道忽然加重,巨物在身体里聚力狂干了几十下,而后猛然从甬道中抽离,重重地弹在她的小腹上,一股粘稠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在空中射出一道一道弧线,滚烫如熔浆一般顺着她的脖颈与下颌缓缓滑落……

0008 灌进她的子宫

阴茎还在她身上弹动,射精在继续,小腹被弹得生疼,乳头上糊着白浊的液体,在她布满潮红的身上领空张起,又重重的迟缓的坠落。

视线一片柔靡。

沈聿迷离着双眼在她肩膀上舐咬,苍劲的心跳震着她的后脊,要跳到她的身体里去。

“唔…原来竟是这种感觉……”

沈聿低喘着,嗓音中一丝不易察觉的清悦,手上的乳房溢满指缝,带来丝丝严密的胶着的快感。

时妩听闻略有些诧异,一面喘着,试探道:“沈少这样的人…风月场中一定畅行无阻的……怎么听着倒…倒像是初次……”

还没穿上裤子呢,又开始对他刻意疏远,是不是等忽儿就可以转身把他抛在脑后?

还提什么风月场,难道在她眼里,他和那些作风不正的官员一样,每天只知道打麻将,抽大烟,叫妓女么?

是啊,他在那样的位置上,那个位置上的人被叫做军阀,军阀没有好东西,不过是为了权力,这是人们一贯的看法。

他可以忍受世人所有的误解,来日方长,他沉得住气。

可唯独她不应该这样想他。

沈聿的心狠狠一沉,将她翻过来,双臂举过头顶用大掌压制在床头,眼中淋上冰霜:“时妩,这不是你该问的”

他忽然凶起来,她只好三缄其口。

沈聿的行踪哪里是她能过问的,况也不是有脸面的事,她好笨,怎么就给问出来了,怕是无意中戳着了老虎屁股。

得罪了他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她原本就欠他的,现在好了,旧的没还完,又添一笔新的……

时妩憋红了脸,眼中因为羞恼蓄了一层清泪:“沈少,对不起……我不该…”

一语未完,沈聿忽然大力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架在了肩膀上,动作干脆,握着再次硬挺的阴茎顶开阴唇刺插进来。

菇头拉扯窄小的逼缝,撑成他的形状,看着好不可怜。

“啊……”

时妩疼得眼中的泪一下子漫出来。

小腹被他涨大的阴茎顶得往上凸起,要顶破一般,上翘的头端将她的敏感点作为支力,形成又涨又麻的飓风眼,在穴内打着旋儿狠打猛刮。

肉茎掠过层层褶皱,直挺挺刺到花穴深处。

囊袋啪啪打在她的臀肉上,毫不留情,像一记记耳光。

龟头抵着那个点顶压碾磨,茎身抽打在娇嫩的肉壁上,抽出泛滥的汁水。

“啊呜……”一波连着一波的快感被他硬生生给肏弄出来,冰霜的眼睛盯着她,冷漠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