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百音出了名的“刀子脸”,一年一个样。
江涉攥了攥柳之渔手,对乔百音说:“她们好像在等你试衣服,我们就不打扰了。”
乔百音没出声,只有鼻子出气。
江涉拉着柳之渔出了门,走出去好远,柳之渔一甩手,脱离了江涉掌心。
“生气了?”
江涉想抱抱,柳之渔不肯,往后大退一步。
江涉忍不住想笑:“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刀子嘴刀子心的坏女人!”柳之渔说。
江涉和乔百音谈过一段,胃病就是那时候做下的,他那时候年轻,没权没势不懂事。他跟着乔百音应酬,顿顿挡酒,费尽心思把人送上台,送成名,结果乔百音拍拍屁股上了别人的床。
江涉被绿才分得手。
柳之渔一想到江涉为她吃的苦,心里就不痛快。
“咱们换个地儿逛。”
江涉强行拉起柳之渔的手,后者挣了一下没挣开才妥协。
柳之渔说:“不逛了。”
江涉温柔问:“那想干什么?”
柳之渔:“回家,做爱。”
江涉挑眉,下意识往周围看去,还好没人留意到这边。
送上门的江涉怎么可能不要,就算柳之渔不说今晚也得干,早晚的事。
随后,二人马不停蹄地回了家。
The last end
回到家中,二人还没上楼,就在门口猛烈地亲上了。
北方室内室外温差四五十度,柳之渔浑身巨热,江涉边给他脱衣服边往里面蹭。
柳之渔脑袋碰了一下衣架,江涉眼疾手快地垫了手过去。柳之渔费力地抬头仰吻,每亲一会儿还是得偏头换气,他好像一直不得接吻的真谛。
江涉把柳之渔卫衣一扯,后者顿时赤裸,背带裤松松垮垮地跌落至脚底,江涉把人托起,大步朝楼上走去,留下一地狼藉的衣衫。
花洒冲刷着二人身体,柳之渔在水和亲吻的双重施压下呼吸困难。
江涉托着柳之渔屁股,两团云朵握在手心,他手指一错位置,插了进去。
柳之渔吸了口气,缓缓低下头,将头抵在江涉肩膀上,手指扣着人肩胛骨,感受着后穴被入侵。
朦胧中,江涉手指插得多了起来,他咬着下唇,模糊地看见自己下身渐渐起立,他刚要伸手去抓,江涉一手推开了,沙哑道:“等会,我帮你。”
柳之渔喉咙发了“嗯”的一声。
江涉把性器插进去的那一瞬间,柳之渔仰起头,花洒水浇在脸上,江涉疯狂地撞击着下身,结合着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疼。”柳之渔叫道:“老公。”
江涉把人抱得更紧,偏头亲吻着脖颈,安抚地蹭了蹭柳之渔耳垂。
“一会就好。”江涉说。
一会儿是多大会儿,柳之渔记不清了,他被肏得七荤八素,最后站都站不住,江涉射完了还恋恋不舍的不想出来。
柳之渔:“江涉,出来。”
江涉:“我给你控好不好?”
柳之渔艰难点头,只要江涉出来,他怎么都行。
江涉满意地撤离,然后把柳之渔抱到浴缸里,蓄了些水,盖过身体,只有下身挺立着露出水面。
江涉轻轻握了上去,拇指从冠状沟蹭到龟头,再缓缓下移,揉着两个睾丸,时而松时而紧地把玩。
柳之渔脸色潮红,一手扣着江涉胳膊,放松不下来。
江涉手心弄起水,浇在颤抖的性器上,像茁壮成长的禾苗,生机蓬勃。他轻轻一弹,一拢,将龟头抵在掌心上,顺着旋转。
柳之渔嗯哼的叫着,过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