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没想到年夜里还要被他羞辱,冷着脸还是忍不住落泪。

低声骂了他一句:“禽兽不如!”

他扬手就甩了她一巴掌,把她的脸打红了。

他本来是想回来看看她好不好,阖宫赏的新衣裳她喜不喜欢,年夜的饺子她吃了没衣裳是他叫宫里的制衣坊给她量身做的,用的是老三给小七做衣裳的料子。饺子,饺子是他叫人从琉璃香榭趁热送回来给她的。

可她穿着素白的旧服,那饺子的食盒都没打开,就放在脚踏边的矮几上。

她仿佛就是要打他的脸,告诉他他做什么都是白费。

她冷心冷血,油盐不进,永远看不上他。

他酒意上了头,压着她干她。

抽她的屁股。

她连甩脸子给他看,就扇她的脸,把她打得嘴角破了,血性上来,用手挠他。

他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死死压在脚踏上,捞起她的腰让她跪好,在她被打红的屁股上摸了摸,手指戳进了她的谷道。

她发出了一声惨叫。

开始求饶。

求饶有什么用。

她再怕疼,也没忘了给她那短命夫君守孝!

敖乙一巴掌掀翻了食盒,凉透了的饺子汤汁洒了一地,琉璃盘子碎得清脆。

他抓起饺子往她的谷道里塞。

汁液让她紧密的入口变得湿润了些。

他毫不留情把那盘饺子全塞了进去,龙根插进去给她捣碎了,捅进她肚子里。

她后面流了血,他也没那么好受。

捅得狠,自己疼得咬牙。

扯着她头发把她拽起来,冷声斥道:“赏你的,不吃也得给我吃!”

他都忘了他尝了那水晶胶好吃,是怎么满怀欣喜地想起她,叫宫人给她装好,又偷偷摸摸怕人发现取笑他的那种心情。

他只觉得恨。

她被他扯得头皮疼,下面也疼,就像有个烧火棍在捅她,疼得两条腿发麻,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了两条尾巴拖着。

他变成了龙形,撕裂了她的下体。

龙爪抓着她的尾巴缠了两圈,狠狠按住,可裂金石的锋利倒钩扎进她的肉里。

她疼得额头冒汗,颤声求饶。

“你喜欢穿白的?呵,从今日起,你只能穿红的!孤赐你一个名字,小红。”

伶官妓馆才有的贱名,小红。

她想说不要!

可她没敢说出口。

暴君掐着她的脸蛋,问她:“喜欢孤赐的名字吗?”

她咽下一口带血的沫子,没敢呸在他脸上。

他冷峻的眉眼睨着她,按着她的脸,从正面又折磨了她半宿。

一直到天已经亮了。

仪式要开始了。

他才不得不了事,放过了她。

大年初一,她一个人在脚踏上,半死不活地昏睡过去。

敖乙在梦里紧皱眉头。

后来呢,后来她是怎样了。

他出门前叫人照顾她,便赶去了仪典上一世母后仙去,仪典还是清晨。

料峭的风吹在他脸上,他酒意已经散了。

后来那些人有照顾她吗,给她清洗上药换衣服,扶她就寝。

有吗。

下人最会瞧主人的颜色,他平日里那样对她动辄打骂,宫里的人都当她是个好欺负的玩意儿。

虽然她贴身伺候着他,不做粗使活计,但她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通房丫鬟,连官女子的名分都没有。

谁会伺候她啊。

他说照顾她,可他龙颜大怒,折腾了她一夜,那些巴掌声落在人耳朵里,那照顾便多了层别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