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她圆润耳垂上的珍珠只是轻轻晃了晃,大家闺秀的仪态,叫她动作永远都是斯文轻柔的。

“害羞了?”他用唇蹭她的耳朵,搂着她把玩她的长发。

她的长发柔顺,鼻子高挺,眼窝深邃,很有西域人的特色。

羞答答的在他怀里啜泣:“贱妾知错了,夫君·····夫君·····”

她想求夫君高抬贵手,不要再玩弄惩罚她了。

她虽然算不上身份贵重,好歹是他的嫡妻。

就算是进贡来的,他真把她当做玩物,她还是无法做这样的事。

夫君一定更厌弃她了。

她又想得到他的一些尊重和怜惜,又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连乖乖受罚都不能让夫君满意,实在是矛盾极了。

敖乙叹了口气,把她推在池壁上抵了:“素素,你知错了,为什么还不听话。”

他虽然不懂女人,但他懂政治。

“素素要乖乖听话,夫君就会更喜欢你。”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

她在意位份,也在意他的宠爱。

只要轻轻放一点饵,小鱼儿就会乖乖上钩。

小鱼儿果然咬了钩:“夫君的话,素素自然是无不听从。”

她哪里能反抗夫君的命令。

夫君是夫也是君,金口玉言,便是她该遵循的章程。

他撩人的气息在她耳边点火:“夫君要素素乖乖的,做我的小淫娃。”

他的话落在她耳朵里,仿佛魔音绕着她的肌肤撩拨,弄得她痒痒的,身子又软了几分,倚着池壁,靠他的胳膊搂着才能站立。

夫君,夫君是要她······

她咽了口口水,顾不得擦眼泪:“夫君·····”

她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啊,好想操进这张小嘴里。

看着她乞求的目光更加可怜。

敖乙低头看她的小嘴。

亲了亲。

和他记忆里的一样软。

上一世他想操她的小嘴,就会把她抓过来操。

浴池里把她的脑袋按在鸡巴上套弄,把人呛得死去活来,喷的她满脸都是精液。

他的眼神中全是欲念,牢牢织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网,把她兜住了:“素素,听话,把腿抬起来。”

他的胳膊搭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示意她把一条腿抬起来搭在自己胳膊上。

床事上,是应该顺从夫君的。

她又羞又怕,慢慢抬起了一条腿。

西域的女人腰肢柔软,能歌善舞。

他前世看过不少舞姬跳舞,她们穿的奔放大胆,有的会露出肚子来扭腰,有的会晃头移颈,还有拍掌翘脚,姿态婀娜。

要找几个舞姬,教她跳舞。

她的脚很纤细,白得能看清血管。

这只小脚被他咬过,痒得她当场泄了身。

现在这只小脚搭在他胳膊上,他能看见她两条腿之间隐秘的缝隙。

那里在流水。

“把手伸进去。”

他就是要看她自己玩自己。

他要把她变成他的小淫娃。

最好看见他就会湿,爬到他身上来求操。

扭着屁股吃他的鸡巴,吃不够。

夫君第二次这样说,她再羞耻,还是听了夫君的话。

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并不长,慢慢伸进了那里。

她闭上了眼,假装自己没有在做坏事。

“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