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乙把她推在桌子上:“唱首小曲儿。”

她没说话,也没看他。

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敖乙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什么疯!

是很像。

那戏子还有一副好嗓子,唱曲儿,叫床,都很好听。

他为什么偏偏总觉得不对劲。

总是不尽兴。

就算是宠幸那个戏子,满脑子都是她的脸。

对着她那张死人脸,他竟然还硬的起来。

敖乙就在那桌子上,扯碎了她身上的戏袍,叫她唱了一首小曲儿。

干得她叫得声音很大。

也很媚。

肥遗的身子决定了,她根本就抵抗不了。

在高潮来临时,她尾巴的腺体会分泌出大量的激素,刺激她缠着交欢的人射精。

龙根有倒刺,会更加刺激她小穴里的敏感点。

叫她欲罢不能,婉转呻吟。

只要上了床,总归是无法保持她那禁欲冰冷的模样。

叫冷漠禁欲的人,露出骚浪放荡的模样。

他热衷于看到她失神的表情,干她的小穴更狠,龙根上的倒刺像手指一样肆意张开,刮着她的嫩肉,狠狠犁出,抓得她扭得像条蛇,妖媚淫乱。

他看着桌子上她的脸,和他记忆里上一世的相重叠。

好像就是这张桌子。

她身下的戏服,也像极了上一世被他撕烂的那套。

好想看她穿一次。

他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个干净。

她赤身裸体,又惊又怕。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正妻绝不可能在这样的地方随便侍寝。

就连他宠幸一个戏子,也不会是这样随意糟蹋。

戏院的杂物间,他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在这里做这样的苟且事。

对,是苟且之事。

她是东海龙宫二殿下的正妻,东海龙族的太子妃,她只属于他的寝殿,或者她自己分封的寝殿卧房。

万万不该在别的地方侍寝。

不然便是苟且。

她觉得羞愧。

可她竟然缠着他的腰,不想他停下。

她果真是不配母仪天下。

敖乙律动得很起劲,哪里知道他端庄贤淑的妻子会想这么多。

他就喜欢看到她这么不自持,他还想把她弄得更乱。

随手把身上的衣带拆了,从她口中勒过去。

她柔软的唇被迫张开,他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素素,张开嘴,乖乖的。”

他这样勒着,她哪里能合上嘴巴。

她又疑惑又害怕,敖乙看着涎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唇边流出,心跳得很快,低头咬住她的乳儿,狠狠亲了两口。

他有个想法,他想把她绑起来。

作者有话说:

明天绑,睡觉。

我发现二哥真的很会玩。

啧,不洁的男人。

哼。

三哥yyds。

下一章,捆绑play。